回帖:于先生您好!
读了您后两篇作品,被您牵着手走进了那个时代。
来喜的遭遇很值得同情和反思,是那个年代“反动”子女悲惨遭遇的典型事例。读完之后,给我们了解文革、解析文革、理解文革帮助很大。
文革初始,我父亲一个晋级的对手拿我家的一处房产做文章,把我父亲打成右派,领了一个小资产阶级的罪名下放到英德茶场劳动改造。
我在学校被栽赃写了攻击解放军的反动标语,成了反对解放军的小反动派,被遣送到军区干部子弟学习班强迫劳动改造。我们几十个年龄相差十几岁、个头参差不齐的孩子,早晨强化军训,日间大体力劳动,晚上写悔过书,天天如此时间长达半年之久。更为可笑的是栽赃人嫌一条罪名不够竟然又给我加上一条,诬陷我与一个女孩子有男女关系。我的天!我那时才八岁,背着两条罪名沉重地走过我的小学生涯。一个畸形的时代,羞辱的折磨,辛酸伴随痛楚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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