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古神话是原始思维下的人类历史。
殷商周之后,传说中的精怪以化为人形为贵,这是人的自贵意识愈来愈强烈所致。而在远古神话里,精怪就是精怪,并无化为人形之说,因为当时人并不是最强大的物种,人的自贵观念尚未形成。这可从现代原始部落的化妆中进行理解:各种纹饰显然是某种强而有力的生物的象征。再现代一点,情形则跟请神上身相类。
只是现代科技发展破坏了这一切,当今真正意义上的原始部落,记忆中好像只有某个国家中的某个小岛还有一支,这国家为了保护这一部落,禁止外人上岛。也就是说,我们只能通过推理来理解远古神话,对远古神话的理解只能局限于文字了,再也无法亲身去体验了。
或许,梦境能反映出一些远古人类的心理体验。在梦境中,自己常常显得很无力,当碰上生活中见过的生物或不曾见过的精怪时,常常要慌不择路、抱头鼠窜。
远古时期,人类靠打猎刨野菜为生,若不团结,在原始世界的各种生物包围下,根本无法生存下去。梦中所显示的自我,若是独个存在,往往显得无比弱小——小鸡翅膀一扇就飞上天那种。在这环境下,个人只能采取各种逃避策略。
当然,梦中所指的意义可能非常简单,但对塞满现代观念的我们来说,则变得深不可测了。就如远古神话那般,我们只能当成一个个有趣的故事来看待,基本上没考虑到其它。
一个“夸父追日”,足以让现代人胡猜乱测了。在我们的常识中,除了某些飞机火箭等飞行器外,陆上的一切机械都跑不过地球自转速度。然而,在先民眼中,地球是平面,太阳会休息,人有可能追上太阳——只是,这仍属于猜测。
2018.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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