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政趣拆引我追溯:
劳教的爸爸卖一担柴总给我的五元钱,
买南方水果店的"磨糖捶""𦍑乸""鼻屎梅"
益食家买八分钱一碗"净面"三分钱一个馒头(附一两米票),
书店门口看谭锡民老爷爷在其头上试刮刀,书店对面文质彬彬的神经老人,
晚上背着小十岁的弟弟在台西旧公安局门前大灯下温书,
那台山酒家、电影院、天桥、综合店、东方、红光照相馆,
旧税务、房管、市管会一体在办公的厨房后院,(广州女的妈妈遣散前的单位),
台山旧车站前的排水闸、岑边村同学家里的花棯树、岑边山水溪抓小小鱼、玩蝌蚪、
穿街走巷去打抽油、拿着分配的猪肉票、鱼票去排队....常空手回,
最高指示下达立即回校集合、一声警报声全城戒严、打"台山"打"西园"攻"一中"
我一声不吭、滴泪不留地尾随着戴高帽的嘴角总流露苦涩之笑并和霭慈祥的爸爸陪斗游街的队列.......
一言难尽述的城变、家变、人变仍记忆犹新!
谢谢老师的帖让我中年释怀_____甜酸苦辣一概倒!
别无他意_____早已醇成陈年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