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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l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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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405楼 发表于: 2009-06-25

85岁金庸加入中国作协任名誉副主席意义何在[转帖]

     金庸先生是中国当代的大文学家,至少是杰出的小说家。听说先生就要被发展为中国作协会员了,我闻此有些清醒下的发蒙!?
      在中国有些怪现象,比如有人的腿断了且拄着拐杖,实在不巧的是没有残疾症!此人属于残疾人的行列吗?你我如果不昧良心讲话一定会持肯定的结论:必是无疑。可悲的是现实中此人常常被纳入非残疾人的行列!此人有断腿为证,却只是证明腿确实断了而不能证明是残疾人!李白是诗人吗?是,有诗为证。金庸是作家吗?是,有“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为证!“吴齐黄潘”是画家吗?是,即使有的不是中国美协会员也不妨碍他们是中国伟大的画家!
      已经85岁高龄的中国香港作家金庸将加入中国作协了,我为此欢呼:老先生终于有组织了,老先生终于可以理直气壮的公开宣称自己的作家身份了;我为此郁闷:中国作协会员略微有些多,其中公众知道的略微有些少。是他们的著作少、文学成就低还是人们孤陋寡闻?我为此不解:对于象金庸先生这样著作等身的人莫非一定要纳入组织中以此来证明组织的伯乐般的眼光吗?
      据“中国作家协会2009年度会员发展公示(附名单)”的公示稿中所载,在中国有409人即将入会。在这不多也不少的“人们”中金庸先生有幸被“选中”了!把金庸先生发展为中国作协会员不是不可以,如果先生愿意。即使金庸先生作为中国作协的顾问,我相信大多数的中国作协会员也不会说什么?比文章?比影响?还是比真正的学问?中国的组织大多有规定,规定的存在有一部分是为了完善组织本身、有一部分则是以示组织的权威性。老百姓讲话,让人觉得是那么回事!只有是那么回事才会使入其内的人们感到“值”。中国作协也是有规定的,新会员加入需有两名现任会员作为介绍人。谁来做金庸先生介绍人呢?王蒙先生吗?据说介绍人问题竟也成为了人们关注的焦点。我不这样认为,即使中国作家协会这一集体给金庸先生做介绍人,金庸还是金庸,先生还是先生。在“由两名现任会员作为介绍人”等严密程序下加入中国作协,金庸先生会感到“值”吗?他一样想写就写,不想写就想想云来烟往的人生!

85岁金庸申请加入作协,引起网友热议
      如果在本月24日前没有被举报抄袭的话,已经85岁高龄的香港作家金庸将加入中国作协。日前,中国作协官方网站上公布了2009年度拟发展的409位新会员名单,其中包括查良镛(金庸)。外界猜测,按照入会程序,金庸加入中国作协的推荐人之一可能是王蒙。
      金庸可能出任名誉副主席
      中国作协日前在官方网站公示2009年度拟发展会员名单,在409人名单中,港澳作家7人,其中香港4人。据了解,这是自1997年香港回归以来,该拥有8000余名会员的正部级全国性团体首次吸纳港澳地区成员。消息人士称,鉴于金庸先生的文坛成就和崇高威望,他很有可能在通过一定程序后出任中国作协名誉副主席之职。据了解,该职位一般由拥有较高文学成就,并且在文坛上有较大影响的老作家担任,目前中国作协已有9名名誉副主席。
      网络作家“当年明月”也入围
      2009年度中国作协会员发展工作从今年2月份启动,共收到一千余份个人申请。作协书记处最终拟发展新会员409名,并于本月18日至24日公示一周,接受公众举报。本次进入公示名单的女性作家、少数民族作家比例比往年有所提高,同时还有以《明朝那些事》成名的网络作家“当年明月”入围。若全部通过公示,中国作协会员总数将增至8931人。
      两大争议点
      主动还是被动
      两个助理说法不一
      在大众的热议中,金庸是不是主动加入的,成为议论的焦点。昨天上午,记者致电金庸的助理吴小姐。她证实,金庸的确于日前主动向中国作协递交了申请表。金庸助手、香港《明报》现任总编辑潘耀明透露,填表格、递交申请、审议、公示,“大侠”金庸并没有因为名气大而搞特殊。
      不过潘耀明又表示,“大概今年年初的时候,中国作协方面主动发出了邀请,金庸一听便欣然同意了。”双方经沟通后,一切都按程序办理。潘耀明还表示,金庸目前人在香港,很健康,“这段时间他都没有写作,精力基本都放在了功课上,剑桥的博士还没完成呢!”
      犯不着还是顺理成章
      “金迷”分成两派
      由于此前郭敬明等80后作家加入作协曾经引发争议,之后也曾有过韩寒炮轰“作协一直是可笑的存在”等风波,不少“金迷”不无激进地表示“这纯粹是小庙大菩萨”。不过,也有一些比较冷静的“金迷”表示不必大惊小怪。
      ●反对声音
      金庸确实写了不少书,在华人世界的影响也颇大,可是他写的都是武侠小说,是入不了大雅之堂的,怎么能入中国作协?
      说句老实话,金庸早已名利双收,“金盆洗手”都是上个世纪的陈年旧事了,如今一大把年纪根本犯不着去趟作协的浑水。
      毕竟,在很多人的印象中,作协除了收编江湖上已经成名的当代英雄,或者收养那些已然英雄迟暮的昔日豪杰,再也难以给人留下什么显著印象了。
      ●支持声音
      作为香港地区的作家,金庸加入中国作协,可以促进内地和香港的文化交流,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中国作协主席团成员、作家张贤亮则称:“这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事情,不需要太多理由。”张贤亮回忆说,早在香港刚刚回归时,他便向作协提议吸纳香港作家,大概是1998年,他还在北京当面向金庸发出了邀请,“可能是时机不如现在成熟,当时金庸听过后未置可否,这事情也就耽搁了下来。”
 

 

离线l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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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406楼 发表于: 2009-06-26

关于卢作孚之死真相[转帖]


    编者按:章立凡先生在《财经》2009年第12期专栏文章“哀莫大于心死”中,提到这样一段历史:近代中国“实业救国”的代表人物卢作孚先生自杀之前,中央已经决定向民生公司贷款1000亿元人民币(旧币,合今1000万元),以解决公司面临的困境。但是,民生公司副总经理童少生没有及时将通报此消息的电报交给卢。

  针对这一重要细节,赵晓铃女士近日给本刊发来文章“卢作孚自杀前的一个重要细节”,对章文中涉及的一些历史史实,特别是这笔贷款是否存在提出质疑。本刊编辑遂将赵文转给章立凡先生,章又进一步作出对于回应的回应,发来了长文“历史是一张拼图”。

  我们在此发表这一组文章,意在尊重两位学者的严肃态度,以期有利于澄清具体的历史事件,更有利于探讨历史研究的方法。在官方档案缺失甚或不实的现实情况下,利用各种民间渠道,将历史的碎片拼接成起来,是一件实在而有效的工作。

  为了死者,为了生者,我们期待更多知情者站出来,还历史以真相。


  赵晓铃回应章立凡:

卢作孚先生自杀前的一个重要细节


赵晓铃


  6月6日,朋友转来章立凡先生在《财经》杂志上发表的“哀莫大于心死”,内容谈卢作孚之死,他写道:

  “1952年1月26日,‘五反’运动正式发动。当时民生公司不仅承受债务压力,还面临上万员工发不出工资的资金周转困难;而旗下‘民铎’轮又触礁沉没,更是雪上加霜。忧心如焚的卢作孚不得不向北京求助,中央决定破例提供人民币1000亿元(旧币,合今1000万元)贷款,指示西南军政委员会转告。卢逝世前两天,北京又来电确认此事,但童少生两次获知后均未告卢。2月8日卢自杀前的那个下午,共事多年的二人同坐在办公室里,童没有跟他说一句话。卢作孚逝世后,童少生在公司会议上一拍脑袋说:把这事忘记了。”

  这让人感到,中央同意1000亿元贷款,而时任民生公司副总经理的童少生没有及时将此信息转告卢作孚,是卢作孚自杀的重要原因。

  章文还提到我写的“卢作孚最后的日子”。虽然“卢作孚最后的日子”并没有公开发表,只在一个小范围里向朋友们请教,但看来章立凡是读到了的。他知道我在文章里没有谈到这个1000亿的问题,所以特意撰文补充说明。

  其实,在1万余字的“卢作孚最后的日子”里,我没有谈到这个1000亿贷款,在尚未公开出版的25万字的“卢作孚之死”里,也没有谈到这个1000亿贷款。

  因为1952年2月中央答应给民生公司1000亿贷款的这个事实,存在的可能性太小太小。

  我的依据是:

  由于当时几无民间融资渠道,民生公司必须要依靠政府贷款才能渡过难关。从1950年3月起,新政府控制下的国家银行便开始贷款给民生公司。第一次就是1950年3月得到100万港币贷款,偿还两季度的加拿大贷款利息;第二次是1950年5月,贷得50万港币,6月14日,在上海贷得22亿人民币(旧币,下同)。以后多次请求贷款,一般是一次贷数10亿人民币。这在当时的民营企业中,已属少见,重庆的一家民营银行,当时要求贷款10亿元以起死回生也不可得。在那些民生公司向银行的借款协议上,都有相当苛严的抵押条件,一般要求半年内甚至两个月便归还。所以以后总是一边还一边借。

  我看到好些请求贷款的信件,知道卢作孚先生在回到北京以后,请求政府贷款便非常不容易了。1950年6月,因为偿付加拿大贷款到期利息,要求政府贷款51.5亿元,到月底都没有贷到,只得电令民生香港分公司在港短期贷款先付给加拿大银行;直到7月18日,财经委员会才同意交通部意见;7月26日,交通部章伯钧部长致函中国人民银行南行长,为民生公司交涉贷款,民生公司再用这钱去还香港的债权人。

  民生公司到卢作孚去世前,的确欠下很高的国内债务,部分是历史积欠其他银行和企业的,部分是欠新政府的银行的,具体数字还未查明。但可以断定的是,1000亿这个数字当时实在太大。那时民生公司所有海外船只都已驶回,加拿大借款本息已不偿还,就是要还,也分十年还清,不可能也没有必要一次要求1000亿贷款。

  另外,根据日本学者泉谷阳子的研究,1951年10月底,民生公司在港船只全部驶回后,中央财经委员会在1951年11月就说,因为民生公司没有好好改革,不再借钱给民生公司。

  那么,在1952年2月,中央(应该通过中央财经委员会)即便同意贷款给民生,也不可能是这样大的一笔款子。

  在卢作孚逝世前后的档案中,我至今也没有发现有这样一个1000亿贷款的文件。卢作孚逝世以后,有好多份向中央汇报的文件,详细汇报卢作孚在最后的日子里的言行,以及对卢作孚逝世原因的猜测,也没有一份文件上有这样一种说法。

  1000亿这个数字出现在卢作孚逝世半年以后。1952年8月25日,民生公司董事会请求政府向公司投资1000亿元,这个投资中一部分是债转股,还有一部分用来修船发展生产。这1000亿投资,已是当时估算的民生公司资产的50%。重要的是,增加了50万股公股,改变了民生股份中的公私股比例。公股比例上升,私股比例下降,改组民生公司董事会便顺理成章。那时,卢作孚逝世已半年,在这半年内,民生公司很多船只是停船搞运动,亏损之大可以想见。因此,这半年内又增加了许多债务。

  还有一个依据是,民生公司原业务处处务经理邓华益公子邓安澜告诉我,1983年夏天民建中央在北京召开全国代表大会,邓安澜去古耕虞和童少生住的酒店房间找他们,希望得到他们的支持参加民建,为重建九江轮船公司作准备。那次邓安澜问童少生,解放初民生公司资金很困难,为何没有向银行贷款?童说长期大额的贷款贷不了,只借了一些短期小额的,后来作为公股股份资金留下了。这与档案里的记载是一致的。此事也可向现居深圳的香港泓源投资发展有限公司董事长邓安澜先生查证。

  卢作孚逝世后有一段时间,有议论说,周恩来在当天下午发来电报,内容是请卢先生到苏联访问,如这份电文及时让卢看到,他可能不会自杀。这份电文没有及时送到卢作孚手中,据说是因为已下班,收发室准备第二天上班时再送。此事与童少生无关。在档案和当时的原始材料里,我也没有看到过这份电报以及相关记载。

  不知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原因,这个电文就变成中央同意贷款1000亿,还被童少生有意无意地瞒下。

  1952年2月8日晚,卢作孚服过量安眠药以后,卢作孚夫人蒙淑仪打电话找到童少生。童少生带了单位医生到现场,抢救不力,并没有及时送往附近的医院抢救,童少生有一定责任。

  我采访的好些老民生人,也对童少生有看法,但历史研究还是要实事求是,不能把童少生没有做的事放在他身上。从档案里还能看到,作为资产阶级代表人物,童少生当时的政治压力也是相当大的。

  上引章立凡所说,在卢作孚的故事中流传很广。童少生及其家人,因为感到确实有愧于卢作孚,也没有公开申辩。

  有时,档案里的记录与多次重复的传说很不一样,我以为档案比较可信一些。

  章立凡文章还有一些可以商榷之处。

  如1952年2月7日,卢作孚到西南军政委员会见过邓小平,并与邓小平共进午餐。这是事实,但卢邓谈话内容至今不详。如有这1000亿贷款,时兼西南财经委员会主任的邓小平会不告诉卢作孚?章立凡说,他们“显然未提及贷款救急之事”,根据是什么呢?

  另外,民生公司和重庆市当时尚未开展矛头直接指向私营企业主的“五反”运动,而是搞的“三反”,不过民生公司的“三反”是有其特点的。

  由于我的书尚未公开出版,卢作孚去世前后的情况,一时难以细说。看到一些网友过激的语言,有些不安,便先写此文。以为为了弄清历史真相,涉及一些细节,有时会谈到具体个人的责任,不管一时是不是准确,都不是为了再掀仇恨。■

  赵晓铃:民生公司研究室兼职研究员,《卢作孚研究》常务副主编

 

离线l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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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407楼 发表于: 2009-06-26

毛泽东五评《金瓶梅》:不可不看 [转帖]


  成书于明代隆庆至万历年间的《金瓶梅》,是中国第一部长篇社会世情小说。它借小说《水浒传》中描写西门庆与潘金莲的故事,把故事引申开来,写的完全是市井平民生活,详细刻画了官僚、恶霸、富商三位一体的封建恶势力代表西门庆由发迹到暴亡的罪恶生活历程,明写宋代,实为作者所处的明朝“当代史”,深刻揭露了明代后期黑暗腐朽的政治和社会现实。

  毛泽东酷爱读书喜发议论,他曾先后五次评价过《金瓶梅》。

  第一次是在1956年。当年2月20日毛泽东在听取重工业部门工作汇报时同万里等人的谈话中讲道:“《水浒传》是反映当时政治情况的,《金瓶梅》是反映当时经济情况的,是《红楼梦》的老祖宗,不可不看。”

  第二次是在1957年。毛泽东充分肯定了《金瓶梅》的文学价值与社会学价值,亲自拍板对《金瓶梅》在全国小范围解禁,毛泽东说:“《金瓶梅》可供参考,就是书中污辱妇女的情节不好。各省委书记可以看看。”

  于是,文化部、中宣部同出版部门协商之后,以“文学古籍刊行社”的名义,按1933年10月“北京古佚小说刊行会”集资影印的《新刻金瓶梅词话》,重新影印了2000部。这些书的发行对象是:各省省委书记、副书记以及同一级别的各部正副部长。影印本《新刻金瓶梅词话》两函21册,正文20册,200幅插图辑为一册。所有的购书者均登记在册,并且编了号码。

  第三次是在两年之后。1959年12月至1960年2月,毛泽东在读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的一次谈话中,将《金瓶梅》与《东周列国志》加以对比。他说,后者只“写了当时上层建筑方面的复杂尖锐的斗争,缺点是没有写当时的经济基础”,而《金瓶梅》却更深刻,“在揭露封建社会经济生活的矛盾,揭露统治者与被压迫者的矛盾方面,《金瓶梅》是写得很细致的”。

  第四次是在1961年。毛泽东1961年12月20日在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和各大区第一书记会议上说:“中国小说写社会历史的只有三部:《红楼梦》、《聊斋志异》、《金瓶梅》。你们看过《金瓶梅》没有?我推荐你们看一看,这本书写了明朝的真正的历史。暴露了封建统治,暴露了统治和被压迫的矛盾,也有一部分很仔细。《金瓶梅》是《红楼梦》的祖宗,没有《金瓶梅》就写不出《红楼梦》。《红楼梦》写的是很仔细很精细的历史。但是,《金瓶梅》的作者不尊重女性。”

  毛泽东自己是把《金瓶梅》当作“明朝的真正的历史”来读的。他的这一评价,是很有深度的。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矛盾,是社会发展的基本矛盾,抓住经济基础这个基本方面,便能揭示出上层建筑领域斗争或变更的原因,把握社会发展的总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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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到底登月了吗?(未见美登月痕迹[转帖]


    早在一年前,日本声称他们的探测器探到了美登月痕迹,没想到一年后,又来这一下~

    日惊爆!日“月女神”发回照片 不见美登月痕迹!
美国传奇般的太空登月壮举依然有很多未解之谜,许多人认为美国宇航员根本从未登上过月球。日前,日本“月女神”号月球探测器发回美国阿波罗15号和阿波罗17号登月点的照片,日本科学家称,没有发现任何人类停留过的迹象,美国人是否真的曾经登上月球,再次受到质疑。
  日本“月女神”号月球探测器已经到达美国1971年和1972年宣布的月球登陆点。如果美国宇航员真的曾经在那里登月,他们应该遗留下大量装备仪器,包括登陆车。可是照片显示,上面根本没有任何美国宇航员曾经停留过的迹象,只能看到少量斑点。美国宇航局说,这些斑点是阿波罗15号返回地球时留下的,他们就是美国宇航员登上月球的确凿证据。

  众所周知,月球表面都被厚厚的月尘覆盖,美国宇航员拍摄了很多他们在月球上留下的脚印。月球和火星异常现象研究专家约瑟夫·斯金波对这些证据一直心存质疑。从美国宇航员的照片上看,他们的月球车停靠在登陆舱很远的地方,图片上没有车辙痕迹,就好像那辆登陆车是从太空舱飞过去的。“我们当然可以假设月球表面十分坚硬,不足以让登陆车留下痕迹。可是,在登陆车旁边却有很多脚印,甚至在登陆车的下面也能看到。”

  许多人说,美国宇航员从来没有登上过月球,所有的登月任务都是假的。美国人可能夸大了他们在与前苏联太空竞赛中取得的成就。当然,我们也不排除一些异常现象。比如,月尘的某些特定属性或者与静电的交互作用,致使美国人留下的痕迹被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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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为他起名叫“天宝” [转帖]


    天宝是中共最早的藏族党员之一,曾任西藏自治区和四川省的领导。他的一生充满传奇色彩,而最令他骄傲的一件事就是:他的名字是毛泽东给起的。

    1917年2月,天宝出生在四川省马尔康县党坝乡,原名叫桑吉悦希。这个乡是藏族聚居区,按照当地的风俗习惯,男孩都要送进寺院当喇嘛,藏语叫“扎巴”。天宝有三兄弟,他是老大,很小的时候就进寺院当了喇嘛。

    党坝乡位于阿坝地区东南部,交通十分不方便,平时很少有外地人来。桑吉悦希所在的寺院很小,只有22个喇嘛,没有活佛,一位老喇嘛管理寺院日常事务。桑吉等小喇嘛跟着老喇嘛学藏文、经文。如果不是红军的到来,桑吉也许会当一辈子喇嘛。1935年,长征中的红四方面军转移到阿坝地区一带,等待同中央红军会师。

    “方头方脑”、“灭族灭教”、“共产共妻”……国民党散布的谣言,在藏民中引起了极大的恐慌,党坝乡一带的藏民纷纷逃到山上和树林里藏了起来。桑吉悦希当然也不例外。

    但是不久,躲在山林里的藏民们发现这支队伍和国民党兵截然不同。他们遵守纪律,不进寺院,不住民房,对见到的藏民态度十分友好。尽管言语不通,仍然和蔼地打着手势努力同藏民交流。

    渐渐地,藏民们消除了疑虑,他们又从躲藏的地方回来了。红军受到了他们的欢迎,有的藏民开始要求参加红军。桑吉悦希的一些朋友参加了红军,穿上军装 真很神气。18岁的桑吉心动了。他们能当红军,我为什么不能当红军呢?对,当红军去!他来不及同父母商量,就急匆匆地去报了名。

    桑吉如愿以偿,光荣地加入了红军。而且,他刚一入伍就当了“官”。这是因为他在参军的藏族青年中懂藏文,算是知识分子。他被任命为副队长,主要负责筹集粮食。

    从当年8月开始,桑吉随左路军过草地,这也是红四方面军第一次过草地。在四方面军总部工作的桑吉常有机会见到朱德总司令、刘伯承总参谋长和张国焘,那时张国焘任红军总政委。在环境险恶的水草地中跋涉,最要紧的是不能迷路,否则陷入沼泽之中,就再也出不来了。当时,红军找了一些到过内地跑生意、赶马帮走过草地的藏胞作向导带路。刘伯承把他们当做宝贝,亲自给他们布置任务。桑吉悦希等藏族战士就负责在中间当翻译。过草地时,部队严重缺粮,只能挖野菜充饥,但水草地的许多野菜有毒不能入口。总部就仍然请藏胞来帮助,把野菜分类绘出图来,印发各部队。当时总部只有几台油印机,缺乏油墨纸张,无法满足整个部队的需要。后来只好采集各种植物标本,由桑吉和其他几名战士拿着这些标本到各个部队告诉大家说:这个可以吃,那个不能吃。大家因此称他们是“野菜宣传员”。

    在艰苦的长征路上,桑吉悦希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红军经过千辛万苦,终于走出茫茫草原,张国焘却命令部队南下。作为刚刚参军的战士,桑吉他们对张国焘的分裂活动一无所知。随军南下,桑吉有生以来第一次来到内地汉族地区。见到那么多汉族同胞和其他生平第一次见到的东西,真是大开眼界。

    南下受阻,红四方面军又回到川康地区。不久,桑吉悦希调到藏民独立师政治部任青年部部长。

    藏民独立师是红军于1935年冬天在丹巴建立起来的,原为当地头人马骏父子的武装。为了正确执行党的民族政策,红四方面军总部和川陕省委决定继续保留和发展这支部队,并扩建成为一个藏民独立师。独立师担负全军的警戒。警戒线东西长百多公里,南北宽四五十公里,作为青年部长,桑吉不用值勤和站岗放哨,但他却要在这广阔的区域里来回跑,跟着师长、政委下连队检查工作。

    另外,为部队筹集粮草,一直是桑吉的一项重要工作。当时整个丹巴县只有3万多人口,而驻扎在县境内的红军也有3万多人,此外还有大批骡马,也需要饲料。刘伯承总参谋长亲自抓给养问题,派桑吉他们直接到寺院、到土司头人家、到群众中筹集粮草。

    在第三次过草地前,红四方面军总部曾要求为每个战士准备15斤粮食。桑吉又一次出色地完成任务,经过他耐心细致的宣传,一些寺院把积存多年的青稞和茶叶都捐了出来。

    为了北上抗日的需要,桑吉悦希所在部队奉命集中格勒得沙革命军和少先队,组成又一支少数民族的革命武装——“番族人民自卫军”。这是一个师的建制,桑吉被任命为党代表。这支部队很特别,它时而走在前面为大部队开路,时而又在后阻击追兵;时而护送伤病员、收容掉队或迷路的战士;时而还要去找粮食、找牛羊。红军到达甘肃省岷州时,上级撤销了番族人民军的建制,将其编入其他部队继续北上。

    1936年10月,三路红军胜利会师,桑吉悦希随部队来到陕北。长征结束后,中央党校成立了一个少数民族班,桑吉被选送到这里学习,并被任命为班长。

    那时,毛泽东、朱德、周恩来等中央领导同志经常到党校来讲课,基本可以保证每周都有一位中央首长授课。一次,毛泽东到党校讲课,学员们被主席旁征博引、深入浅出的演讲吸引住了。刚一下课,学员自动列队欢送主席。看到这些少数民族学员围拢过来,毛泽东亲切地问:“今天我讲的课,你们听懂没有?听懂多少?”学员们表示听懂了。毛泽东正好走到桑吉面前停了下来,校领导介绍说,他是党校的班长。毛泽东幽默地说:“了不得嘛,还是个学生王咧!”桑吉有些不好意思,紧张得满脸绯红。见他发窘,主席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紧张嘛,你叫什么名字?”得到回答后,主席又问:“桑吉悦希是什么意思?听说藏族人起名字很有讲究。”“"桑吉"的意思是佛祖,"悦希"是宝贝的意思,是父母求活佛给取的。”桑吉回答。毛泽东一听乐了:“了不得,了不得!又是佛祖,又是宝贝的!”然后,毛泽东转过身来又对大家说道:“你们大家都是党和红军的宝贵财富,是我们红军队伍的宝贝。”

    毛泽东的兴致很好,又问桑吉有无汉族名字,桑吉说:“没有,请主席给起一个吧。”毛泽东略想了想说:“长征时我到过你的家乡,那里的藏族同胞对长征的胜利是有贡献的。汉族有句古话,叫物华天宝,和你的"桑吉悦希"意思差不多。你的汉名,就叫天宝吧!”

    “好!”主席的话音刚落,在场的少数民族和汉族学员一起鼓掌,连声叫好。

    “天宝”这个名字从此就在中央党校和延安传开了,而这个令桑吉悦希无比自豪的名字也从此伴随了他革命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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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查显示11.5%城镇居民家中供奉毛主席塑像[转帖]

    2008年,北京零点研究咨询集团曾采用多阶段随机抽样方式,在北京、上海、广州、武汉等40个城镇进行居民宗教信仰调查。数据显示,中国人在家中供奉祖宗牌位的是12.1%,供奉毛主席塑像的是11.5%,供奉佛教塑像的是9.9%,供奉财神和土地爷的则分别是9.3%和8.8%。

    这说明,当代中国人在普遍追求物质享受的同时,从来也没放弃过对信仰问题的探寻。在这些探寻之中,祖宗崇拜与圣人信仰,占据了非常突出的地位。虽然这两大信仰,乃自古迄今中国人的传统信仰,但在历经了30年改革开放之后,它们无疑是具有了新时期精神生活的新内涵。特别是其中的“毛泽东信仰”现象,可说是事关中国变迁、权力民主、民族强大、精神关怀、社会正义,甚至涉及对改革开放的价值评价诸问题,使每一个中国人不得不正襟危坐。

“毛泽东信仰”

    在当代中国人的信仰之中,对毛泽东的信仰和崇拜,应该一直是非常奇特的信仰现象。它源自传统儒教对圣人的崇拜和信仰,并以立德、立功、立言“三不朽”,作为这一信仰、崇拜的文化基础。但是,正因为传统的儒教,可以分为政治儒教、哲学儒教、伦理儒教、生活儒教和宗教儒教若干层面那样,儒教对于圣人的崇拜和信仰,同样也与政治、哲学、伦理、生活、宗教紧密相关,从而使圣人信仰或圣人崇拜渗透这些重要内涵。所以,当代中国人的毛泽东信仰现象,同时也源自于当代中国人对30年改革开放在文化、信仰层面的认同与争议。

    1980年代,“文革”结束后的那几年,毛泽东走下了神坛;30年之后,毛泽东再次登上了神坛。佛教寺庙、道教宫观、民间神庙、土地爷、灶王爷的祭祀礼仪之中,随处可见人们祭奉的毛泽东像。有的地方,干脆就挂出了“毛主席神庙”的招牌。人们想升官、求发财、保平安、考大学、希望生活安定,乃至于整治腐败、以清官自勉,也要求祀于、祈福于毛主席。

    不可讳言,在这种信仰方式之中,深藏着中国人对于毛泽东一代伟人的敬重和怀念。然而,在毛泽东信仰之中,人们烧香、上供、叩头、跪拜、行礼,各种崇信方式,无不表达了人们对当下社会生活的理想要求和正义批评。特别是在触及、事关人们对社会变迁、贫富分化、生活中的不稳定现象的各种议论之时,毛泽东信仰几乎就是一种正义和批评的化身,似乎成为了一个价值标准,再次成为社会舆论中象征着正义、公平、贫富均等的精神符号。

伟人信仰的私人化

    权力政治的不确定性以及人生信仰的不确定性,常使中国人心存双重忧虑。既想依靠权力政治来消解人生信仰的不确定性,亦想寻求人生信仰来表达对权力政治的批评和超越信仰经纬的是外在文明的合法性,权力统理的则是个人内在精神的稳定与表达。这一对矛盾关系,依旧还在中国人的精神生活之中。

    于是乎,即使是一种信仰,也会内涵了太多太多的社会权力关系,衍生了太深太深的现实欲求。不同地位、不同身份、不同权力的人,他们在毛泽东信仰现象中的关系变现,林林总总,不一而足。这大抵就是复杂而丰富的毛泽东信仰现象。

    一般老百姓,他们信仰毛泽东,无非是祈福祈健康,求财求运保子孙,求得大人物保佑好人一生平安。在渗透了其他现实欲求的信仰方式之中,其毛泽东信仰现象,可能就会包涵了对政治、权力、地位的欲求,包涵了对理想的期待或对时代的批评。尤其是那种结合了现实欲求的信仰方式,往往会把信仰置之于非信仰的层面或权力关系之中,借信仰说事,用权力表达,使信仰变形。

    这种信仰方式,一种是朴素的感情需要,一种是刻意的权力矫情。可怜的老百姓多属前者,有身份、学问的人多属后者。还有一种,则可能是宗教信仰的替代品,以及从中生产的民族精神认同。

    相关的问题是,毛泽东信仰是一个什么样的精神象征、社会现象?它能够说明当代中国人在探寻、建构一种什么样的信仰呢?圣人、保佑、灵气、风水、祖坟、升官、发财、健康、平安。这种信仰的神秘方式,如微波荡漾在心底,似象征隐喻了社会的变迁,同时也能转化为一种稳定而持久的认同格局。

    在中国人的心目中,无论是个人抱负的伟大实现,还是治国家平天下,毛泽东都是一个大人物;无论是升官还是发财,毛泽东也是一个值得崇敬的偶像。所以,在韶山故居、毛家祠堂,在韶山虎歇坪山头的毛家祖坟,祭拜的人群络绎不绝,身心虔诚。可是,在权力场域之中,在不同的利益关系和思想冲突之中,那些信仰的目的则是重重叠叠,用心不一。

    就其社会学意义而言,这种以毛泽东信仰或崇拜为象征的信仰方式,无一不被信仰者个人的欲求所遮蔽了,最根本的则是个人信仰的私人化。尽管当代社会中触目可见毛泽东信仰,但是在信仰者的个人与个人之间,他们始终缺乏联系,一种社会的关联。一方面,传统的乃至当代的圣人信仰、伟人信仰,本来就是极其个人化的一种信仰方式。另一方面,则是这种信仰方式从来就没有一种得以成为群体信仰的社会空间。此当为“社会缺席,宗教何在”的政治社会学实质。谈宗教无用,讲信仰尚可。因为信仰的社会学本质,是仅仅对个人的关涉,个人的精神关怀。

    这就是毛泽东信仰现象的社会学本质的所在。层累造成的中国人的私人化信仰结构里,信仰仅是私人的;如果这种私人化的信仰欲求,变成一个社会的公共信仰,就唯有依靠信仰者个人的摇身一变,具有独特的身份和地位。那么,这一私人的信仰,就有可能成为天下的公众信仰。私人的不要紧,关键是如何把自己做成一个有身份、有信仰的个人。

    正是因为这种信仰的私人化倾向,导致信仰者之间无法构成那种“休戚与共” 的分享结构,只能中经某种权力秩序,才能以实现信仰群体的共享与认同,从而消解了这一信仰结构的神圣性,转向成为对权力的信仰,变异成为被信仰的权力。私人的味道很浓厚,信仰的要求则变得淡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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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洪文花天酒地回上海[转帖]


    1975年国庆节,新华社播发的国庆照片,透露了王洪文在哪里。

    那是一张在上海拍摄的照片,王洪文居中,左边坐着王秀珍,右侧坐着马天水、徐景贤,背后是一批正在鼓掌的群众。照片的说明词写道:“中共中央副主席王洪文在上海和群众一起欢度国庆。”

    在《人民日报》上,王洪文这张照片被安排在各地欢庆国庆的照片之中,并不十分醒目。而整整一年前,王洪文在人民大会堂宴会厅主持国庆盛大招待会,他的照片印在《人民日报》头版。如今,登在头版的是邓小平的照片。

    王洪文已经许久没有在报刊上露面。他回上海去了。

    是毛泽东要他下去的。

    邓小平主持中央工作,党、政、军一把抓,他在大力整顿:“军队要整顿,地方要整顿,工业要整顿,农业要整顿,商业要整顿,我们的文化教育也要整顿,科学技术队伍也要整顿。文艺,毛主席叫调整,实际上调整也就是整顿。”邓小平大刀阔斧地整顿一切。他的整顿,就是整顿被“文化大革命”搞乱了的各条战线,恢复中共八大的路线。他的整顿,实质上也就是彻底否定“文革”。

    王洪文成了闲人。他的工作,按毛泽东的安排,只是抓抓党校的工农兵读书班,如此而已。

    王洪文牢骚满腹。本来就是杜康之徒的他,此时此刻,他更借酒浇愁。三杯黄汤下肚,牢骚脱口而出:

    “妈的,什么副主席,空头支票一张!”

    “什么主持中央工作,权全给邓小平夺了。哼,我只落得个抓抓读书班,比弼马温还不如!”

    他是个看不进书、坐不住的人。闲得无聊,无法打发那漫长的时光。他从“文艺旗手”江青那里借来一部又一部外国“参考影片”看了起来。看罢电影,余兴未尽,有时还找来外国小说“研究”一番。

    看电影,看小说,还算安安静静。实在太闲了,闷得发慌,他去钓鱼了。钓鱼还不够味,他打鸟。这时候,他刚当副主席那阵子的拘谨、小心,一扫而光,露出了他的“原形”,犹如当年在崇明岛上一般“自由自在”。

    消息传入毛泽东耳中。毛泽东对王洪文,作了安排:三分之一时间在中央,三分之一时间下基层,三分之一时间调查研究。

    实行这“三三制”之后,王洪文不能在钓鱼台逍遥了。他选择了上海作为“调查研究”的场所,给毛泽东写了报告,回上海去了——为时三个半月,也就是差不多相当于一年的三分之一。

    1975年8月,王洪文回到了他的“基地”——上海。

    王洪文在上海是怎么“调查研究”的呢?

    上海市委招待处五位负责接待王洪文的工作人员何关明、葛健、陈世章、朱友生、王珏,曾回忆如下:

    “王洪文,1975年夏天来上海三个半月,一家五口住在高级别墅,整天过着花天酒地的资产阶级生活。几乎每餐都要喝名酒,经常要吃山珍海味,名菜佳肴,新鲜水果,时新蔬菜。什么鱼唇、鲍鱼、干贝、海参、蛤蜊、鹌鹑、野味……他想啥就要吃啥,而且要求苛刻,非要弄到不可。一次,要吃田螺,就要农村动员农民下水摸,要吃小豆苗,到生产队组织人采摘,他要吃鲜荔枝、香蕉、菠萝,由广州用飞机带来。儿子要吃石榴,也专人到苏州去买。此外,到南通搞过蛤蜊,到宁波搞过青蟹,派人到处去买。王洪文经常设宴请他的‘小兄弟’、亲信吃喝,三个多月就请了二十多次。他以视察为名到工厂,到农村,到部队时,事先安排吃喝,要人家准备名酒名菜,每到一处都大吃大喝,常常喝得酩酊大醉,丑态百出。

    “王洪文几乎整天吃喝玩乐,钓鱼、打鸟、下棋、玩牌、打弹子、看电影,成了他每天主要活动。一百多天之内,看了八十多部电影。他还常常硬拉着工作人员打扑克、下军棋,玩通宵。他不仅白天去打猎,有时晚上也去打,专门让人特制了聚光搜索灯。他钓鱼,让工作人员用麻油、茅台酒和面粉作鱼饵。钓不到鱼,他就挖空心思要工作人员做两只木框浮在水面,框里放上青草,引鱼上钩。王洪文一贯作威作福,钓鱼时,不仅要为他准备烟、茶、水果、桔子汁,还要工作人员把烟递到他嘴里,为他点烟,拾鱼,装鱼饵,擦汗,扇扇子。

    “他在上海三个半月,穷奢极欲挥霍,据不完全统计,就花了二万余元。……”

    王洪文如此吃喝玩乐,半是政治失意,半是本性如此。到了上海,人们的心目中,他还是“副主席”,还是“接班人”。他乐得借这迷人的光环,优哉游哉。

    他的“小兄弟”马振龙,成了他的“后勤部长”。据上海市轻工业局三位工作人员韩仁和、刘恩仁、吴行慎回忆:

    “王洪文非法攫取大量国家财物。他成为副主席后,串通上海市轻工业局的马振龙,利用职权,以‘硬性索取’、‘授意试制’等手法,巧取豪夺了大型彩色电视机、红旗牌高级照相机、高级气手枪、高级手表、石英电子表、太阳能打火机、高级香烟、啤酒、糖果等大量轻工产品。就以食品一类来说,一次就拿高级雪茄烟三十五条、酒芯巧克力糖六十盒、酱菜罐头二十多瓶。

    “王洪文为了打猎,硬要给他仿制美国‘奇异牌’的聚光搜索灯。工厂只好停止部分正常生产,日夜赶制,突击一周,造出二十只,王仅选去二只,耗费国家资金一万多元。又如,为王洪文专门精制五块高级钻石牌双日历手表,调动了七个工厂、一个商店的四十余名技术人员,花费国家资金一万一千多元。王洪文用的保温杯,也要给他特制,加工单位仅为制杯盖,花了半个多月时间,专门制了两套模具,这一项就耗费国家资金一千六百多元。”

    如果说,在北京慑于毛泽东的威望,王洪文还不得不有所收敛的话,在上海他无所顾忌了。一班“小兄弟”围着他转,捧他,吹他。就连那个“老干部”马天水,也在宴会上举起酒杯,走到他的面前,献媚道:“洪文同志,你到中央以后,进步真大啊!”

    王洪文不忘“马老”在中共十大那关键时刻对他的帮助,赶紧举起酒杯,以吹还吹:“马老,在老干部当中像你这样的精神面貌,在全国都是少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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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本不该消失的生命[转帖]


    1970年3月,青藏高原仍然是春寒料峭。这时,从青海贵德县走出一支队伍。这是一支由来自江浙两省的200多名新兵组成的部队,他们要远去贵南进而西渡黄河进行野营拉练。这一天,部队准备在一片叫做老虎坡的荒无人烟的山岭附近宿营。离老虎坡还有三里地时,天已经快黑了,走了一天的战士们已经筋疲力尽。别忘了,他们还是十八九岁的孩子啊!

    这时,一个战士发现对面山坡上有几只狼,在悄悄地尾随着队伍前进。随着天色浙渐的变暗,狼的数量也不断增多。不时有几只狼仰天嗥叫,恐怖的叫声在山间回响,显然是在招呼它们的同伴。不知不觉间狼的数量已经增加到四五十只,并且还在不断地增加中。

    这时,向导——一个当地出生的牧民,快步跑到连长跟前,问战士们枪里有多少子弹。连长告诉他,这些都是新兵,从来没有打过枪,枪里一发子弹也没有。听了这话,向导的脸色大变。他说,这样走下去,只怕凶多吉少,这些狼能把方圆几里以内的狼都招过来,说不定我们这些人都要喂了狼!他因而建议:改变路线,西渡黄河,因为狼是以河为界的,大河东西两岸的狼各有自己的势力范围,互不来往。

    队伍原地休息,连长、指导员和副连长马上研究。指导员坚决不同意西渡黄河,他的理由是,革命战士就应该一不怕死、二不怕苦,逢山开路,遇河架桥,怎能被几只狼吓倒;另一个理由是战士们穿的都是棉裤,背上又背着棉被,要渡河就要扔掉棉被,渡河过去也会把人冻得半死。因而决定,天黑之前必须以急行军的速度赶到老虎坡。

   与领导们把67人送往死亡之路的愚蠢决定相反,西北的狼倒是聪明绝顶。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狼已经聚集了几百只。他们先在部队必经的大路上,把队伍拦住。不得已,大队人马只好走山口小路,而这正是狼所要达到的目的。

    在一排走出山口后,三路狼一下就完成对200多人的包围,一路截断山口的出口,一路堵在山口的入口,第三路完成了对一排的包围。这样就把一排和二、三、四排完全隔离,为把一排吃掉创造了条件。事后证明,狼的部署完全成功。在二、三、四排和狼僵持的同时,一排62名战士除4人尸体是完整的外,其余都被狼啃得惨不忍睹,破碎的内脏到处都是,很多人只剩下一副骨架。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气味。连同向导和二排的4名官兵在内,这次共有67人遇难。

    显然。如果按照向导的意见来办,这次惨痛的死亡也许不会发生。但从这次事件,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个年代意识形态对人的毒害。那位指导员,在他的意识里根本就没有对生命的半点敬畏。“文化大革命”中大力提倡的“一不怕死,二不怕苦”,实际上演变成了“一怕不死,二怕不苦”。“苦”和“死”就是生活的目的。在这样的思想指导下,有多少人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了。

    我原以为这件惨痛事件的发生,无论如何都要“严肃”处理几个干部。看完了处理结果,我实在无话可说。在资料上,我没有看到任何对指导员、连长处理的意见,连长I0年后升为团长。

   而当时的团长把这一切都归结于狼,因而有了大举向狼复仇的举动。将近700人的队伍,七辆军车,浩浩荡荡地向老虎坡开去。自然,这一次群狼大败。

    朋友,你作何感想?——如果是一个民主的社会一个法制的社会,如此一桩惊世大惨案,能对人民隐瞒35年吗?责任人能长期逍遥法外吗?能升官晋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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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位可坐[转帖]

  
  自唐以来,大臣见君,则列坐殿上,然后议所进呈事,盖“坐而论道”之义。艺祖即位之一日,宰执范质等犹坐,艺祖曰:“吾目昏,可自持文书来看。”质等起进呈罢,欲复位,已密令中使去其坐矣,遂为故事。

  史称一朝的开国帝王为艺祖,这里所说的艺祖,是指宋太祖赵匡胤。

  自唐代以来,大臣见君,都是排坐在殿堂上的。君臣一起商议各方呈报上来需要解决的事,颇有“坐而论道”的古风。赵匡胤即位的那天,宰相范质等还是坐着的。赵说:“我眼睛昏花,你们可各自拿了文书就近给我看。”范质等纷纷站了起来进呈文书,完了回去想落座,发现宋太祖已暗中命令侍者撤去了他们的座位。自此,君臣共坐商议国事,就成了以往的事了。

  其实,论资历,范质还曾是赵匡胤的上司呢。想当年,范质当后周的宰相时,赵匡胤还只是一个“殿前都点检”。这年大年初一,赵谎报军情,说是辽与北汉军联合入侵。范信以为真,派赵率军抗击,给赵发动兵变提供了机会。赵匡胤陈桥兵变返京后,范质斥责他,赵还呜咽流涕,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而赵事先安排的一名姓罗副将则拔刀威胁范说:“我辈无主,今日必得天子”。赵匡胤假装“叱之”,而罗不退。范质“知势不可遏”,看出赵对帝位志在必得,为免天下纷争,终于默认了这一政权更替的既成事实。

  话题回到前头。按理说,既然历来如此,范质等又这样老资格,一起坐着办公又有什么不妥?但赵匡胤就是不爽,非得想出这样一个“下作”的法子臀下抽凳,使得众人皆站自己独坐才罢休。

  自古帝王,都是唯我独尊的,更何况放言“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的赵匡胤。善良的人们可能以为“独乐不如众乐”,上下级“排排坐”又有何妨?但人家可不那么认为。老子挖空心思当皇帝、做大官……为啥?为的还不是和你们这些芸芸众生拉开差距。这种差距在他的眼里,不光在物质上,而且在精神上……应该是全方位的。从这样的角度解析问题,你才能理解,为啥达官贵人上路,不光要坐轿,还要鸣锣喝道;如果龙辇移动,皇帝出行,那随行臣子的一步一趋,走快走慢,保持多少距离,都是深有讲究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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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知道的朝鲜 (上)[转帖]


最近有朋友带着搞笑的意思,介绍我看一篇关赞扬朝鲜的文章,看后感到确实搞笑,所以将我前几年写的那篇在朝鲜的观感发在这里,希望能以亲身经历以正视听。

我是1999年9月去朝鲜的,在那里待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对那个神秘世界的表面进行了尽可能详细的观察。一晃六、七年过去了,当年的那些所见所闻和令人心酸的感受,一直在我的心里藏着,总觉得不是滋味,现在终于鼓起勇气把它说出来,希望让更多有兴趣的朋友都知道。

一、是天堂还是地狱?

我对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的最初印象,是在读小学的时候留下的。那时偶尔看上一部反映抗美援朝的故事片,知道了这个国家是在中国的帮助下,打败了美国和南朝鲜才得以解放的。上个世纪七十年代,随着《卖花姑娘》、《摘苹果的时候》和《鲜花盛开的村庄》等故事片的陆续上映,感觉朝鲜简直成人间的天堂。那时国内正是文革后期,国民经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政治可以冲击一切,物质生活极其匮乏。看到影片中田野里茂盛的庄稼,满园红扑扑的苹果和房前屋后的各色鲜花,在伟大领袖金日成的领导下,那里的人民享受着免费教育、免费医疗和免费住房等社会福利,真是令人羡慕不已。心想,这就是社会主义社会的典范,也是我们国家奋斗的目标。

改革开放后,我们的日子也一天天好起来,中朝关系也因我国和韩国的建交变得逐渐疏远,用“鲜血和生命凝成的坚固友谊”似乎也不再那么甜蜜,我对朝鲜的那些美好印象也渐渐淡忘了。
记得在1991年的一天,我从《内参》上看到了一篇关于朝鲜的报道,着实让我大吸了一口凉气!

1988年,韩国成功地举办了第24届汉城奥运会,在全世界名声大震。当时的朝鲜领袖金日成为了抵消韩国的国际影响,提出申请在朝鲜平壤举办1990年世界青年年会,以扩大朝鲜的国际影响。实际上,当时朝鲜根本就不具备举办大型国际活动的条件,但他们还是采取夸大承办能力的方法,拿到了举办权。接下来的准备工作开始让人啼笑皆非。首先是解决会议代表、相关社团和新闻媒体的住宿问题。当时平壤市各种宾馆、饭店的床位总数只有5000多个,远远满足不了会议的要求。然而,他们采取了全民动员的办法,将所有国家机关、工矿企业的招待所,以及大学的留学生公寓全部腾出集中使用,然后再向世界青年联合会提出请求,把原定的10000人规模压缩到了8000人。在生活物资供应上,他们采取了一切可能的措施:首先是从1989年9月起,平壤市民的口粮每人每月减少2千克,停止每人每月两个鸡蛋的供应;其次是取消外国商务机构的蔬菜供应计划,外国使领馆的蔬菜实行减半供应。在政治上的准备就更加严格:一是对机关、学校和工矿企业的青年人进行全面政治培训,每天下班、放学后集中学习一个小时;二是编印一本着重介绍金日成主体思想和朝鲜社会主义建设成就的政治宣传册,不仅要求首都的青年熟读,还要发给与会代表学习;三是按照与会代表人数的3倍,挑选政治坚定的优秀青年,届时为会议代表服务,宣传朝鲜的社会主义思想;四是在会议召开前的一个月,将政治上的动摇分子甚至是家庭,临时迁移到远郊或偏远乡村,以防他们受到西方代表的影响。看到这些情况,我感到万分惊讶,虽然我一百个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但还是不得不面对现实,原来在我心目中的那个遍地莺歌燕舞的社会主义楷模,现在怎么成了这样?

二、选择饿死还是打死?

打那以后,我就开始注意收集有关朝鲜现状的信息和资料。

1997年,一个曾因工作关系在朝方工作了一个多月的广电局长告诉我,朝鲜规定,老百姓接收中国电台、电视台的节目,将以接收敌台论处。他们的收音机都是固定调谐,只有收听本国电台的档位。从中国探亲带回去的收音机,也必须经过公安部门改装后才能使用。当时吉林省的图们市电视台已经有了十多套节目,周边的延吉市也有精彩的朝鲜语广播节目,而一江之隔的稳城、钟城的朝鲜老百姓,却只能望而心叹。

1998年到北方出差,从丹东市政府部门的几个朋友那里听到了更多新的情况。他们告诉我,现在的朝鲜贫困潦倒,民不聊生,连续几年的自然灾害造成了全国性的饥荒,饿死病死的老百姓不计其数。近几年来经常有朝鲜饥民,甚至是人民军士兵冒着生命危险偷跑过来,为的只是能吃上一口饱饭。个别幸运者还辗转逃到了我国内地,但大部分为填饱肚子而跑过来的人都被遣送回去,并以“叛国”的罪名,不经审判就地枪毙。他们还告诉我,不久前有几个已经跑到了北京的朝鲜人民军女兵,被通过外交程序遣送回去。当中国武警边防人员将其带上鸭绿江上大桥时,她们伤心得相互抱头痛哭。一过边界,朝方军人当着中方武警的面,用手枪击穿每个女兵锁骨下方的肌体,再用铁丝穿上带回朝方。不到一会儿,对岸就想起了几声沉闷的枪声。曾有外电报道,叛逃到西方的原朝鲜劳动党中央委员会书记、秘书长黄长烨,在1997年逃出来时说,当时大约有300多万人死于饥荒。
到了1999年的暑假,一个在文联工作的同学告诉我,5月份她去朝鲜参加了那里的青年节活动,最大的感受就是没有吃饱饭。因为每顿饭菜都是定量供应,一小碗米饭加四种没怎么放油的素菜,不能添碗,即便你是外宾也只能是这个待遇。实在饿得受不了,就利用观光外宾商场的机会,花上高出国内几倍甚至十几倍的价钱,买些中国出口到那里的方便面、饼干等食品充饥。
听到这些情况,更加刺激了我的好奇心。这个国家无形中给我带来了一股强大的吸引力,迫切希望去亲身体验一下。因为这种局面与我曾经历的三年自然灾害和文化大革命的情形几乎如出一辙,现在跨过鸭绿江去那边看看,不就像是通过时光隧道,去回味过去那段记忆模糊的历史吗?否则,倘若他们今后改变了这种状况,我肯定会为在地球上再也无法看一次这种社会而感到遗憾的。

三、过境时我很吃惊

1999年9月初,我在丹东参加一个全国性的会议,会后随会议工作人员一道,踏上了这片神秘的国土。出发前的晚上,我们在丹东的商场购买了很多“礼品”。因为生活物质的极度短缺,接待国外来客的朝鲜人很希望得到任何可用的东西,哪怕只是一支铅笔或者一枚口香糖。因此,凡是去朝鲜考察、观光的外国人,大都带着不少日用品送礼。因为受到那位文联同学的影响,我感到填饱肚子才是当今朝鲜人的第一要务,要送就送最能解决问题的东西。在我的带动下,同行的朋友和我一样,都买了一大旅行袋糖果、饼干和准备自己应急的方便面。
第二天早上,我们几乎不经边境检查,就登上了北京经停丹东开往平壤的国际列车。

在鸭绿江大桥上,给我留下了此次朝鲜之行的第一印象。这里的中朝边界,在鸭绿江主航道的中心线上,雄伟高大的铁路桥一过边界,钢梁陡然变得矮小破旧,锈迹斑斑。当年美军飞机轰炸、扫射留下的那些弹痕仍然清晰可见,看来这座大桥的朝方部分已经多年失修。在下游相隔不足百米的江面上,还有一座大桥的遗骸,那是1911年日本朝鲜总督府铁道局建成的铁路桥,1950年底被美军飞机炸毁。如今,中方一段的桥面基本保存完好,而朝鲜一方则只剩下几个光秃秃的桥墩,据说是由于国内建设所需,早就把桥面上的残余钢材拆卸回去。
列车一过大江,就到了朝鲜北道的中心城市新义州。这里的入关检查使我大感惊诧。记得不久前我去欧洲,无论是出关还是入关,边境检查都是采用现代化仪器,只是在海关或者移民官员对谁产生怀疑时,才会抽查行礼或者询问。而这里的边检却是停下列车,由边境的人民军官兵登车检查。每个车厢上来两个军人,逐一检查旅客的证件和每件行李。入关之前,我们的手机、寻呼机、望远镜和照相机的长焦镜头都已交给丹东的朋友保管,没有朝方禁止携带的物品,所以即使是人工检查,也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列车就徐徐向南开动了。

四、他把槟榔吞了

从新义州到平壤的铁路,全程280千米,沿途基本上是丘陵和平原。初秋是大地即将收获的季节,从沈阳到丹东的路旁,满目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花草,微微泛黄硕果累累的玉米、高粱,还有一片片漂亮整洁的民居。但在这里,我们却看到了与国内反差极大的景象。光秃秃的丘陵上偶尔有几处豆腐块大小的庄稼地,稀稀拉拉地长着一些营养不良的玉米;水田里的稻谷就像癞子的头发,看上去亩产最多也不到150千克。每逢经过集镇、村庄和车站,就会有一些浑身晒得黢黑的农村孩子,光着上身伸着小手,迎着列车卷起的尘土疯跑,希望得到一点填饱肚子的东西。凡是去朝鲜的外国人都知道,当局允许外国人给朝鲜人送礼物,但必须是当面交到他们手中,决不允许抛给他们。倘若从列车上向下面的孩子抛东西,一旦被列车员发现,麻烦就会接踵而来。首先是停车调查,在第一时间内找出抛物者,将其作为不受欢迎的人,在下一个车站换乘返回的列车直接送出朝鲜。如果没有找到抛物的人,将停下列车无限期的找下去。据说不久前的一次查找就足足停了4个多小时。列车员的政治觉悟非常之高,无论是谁看到这种情况都会立刻向上汇报,否则就可能因为人家检举你隐瞒不报而遭受政治打击。
更让人感到寒酸的,就是朝鲜的铁路运输状况。我注意观察了一下铁路的设施,枕木都已老化,开始腐烂,水泥枕木大多都露出了钢筋;货运车皮百孔千疮,有的甚至连底板都已烂穿;每个车站内几乎都停着不少高大结实的车皮,仔细一看,上面都写着“中国丹东”、“中国沈阳”。原来这些曾经运送援助物资的车皮,都被他们给截留下来,再也不能返回祖国。同行的辽宁朋友告诉我,目前朝鲜光欠辽宁的债务,就已经达到90多亿元。客运的情况同样十分糟糕,我们是国际列车,享受行车的优先权。有时经过客运车站,就会看到让行待发的国内客车,那情景比我的想象更加糟糕。所有的车厢没有挡风玻璃,车内旅客挤成一团,还有不少人民军官兵挤在其中,最高的军衔好像是两杠三星。
我们乘坐的这趟列车没有餐车,午饭是自己准备的干粮。车上的列车员都是男的,汉语说得也不错,与我们的沟通基本上没有障碍。我们车厢的那个乘务员小伙子,看上去不到30岁,一副憨态可鞠的样子。我利用这个机会,向他了解了大量朝鲜的情况,当然出于感谢和友好,大家还请他吃面包、蛋糕、水果和一些零食。朝鲜的人民虽然贫穷,但是“有福同享”的团队精神相当可嘉。得到的食物不会一人独享,更不会独自带回家去,而是把其他车厢的列车员叫来共同品尝。中午时分,随着另外两名列车员的到来,我们的车厢顿时热闹起来。在一片欢声笑语中,他们把得到的面包、蛋糕分成三等分,就连一瓶矿泉水也是每人一口轮流喝。一位岳阳的朋友请他们吃槟榔,没想到他们吃着吃着,竟然把嚼到最后的槟榔渣也给吞了下去,差点没把我们给笑死,可他们却不知道我们都在笑些什么。

五、卫生间里没有地漏
经过七个多小时奔波,列车靠近了平壤郊区。在离平壤市区大约20千米时,路旁的山变绿了,树木花草也逐渐茂密起来。市区的景象更加壮观。高大的楼房,宽阔的马路,蓊绿的树木,青翠的草坪,还有五颜六色的鲜花尽收眼底。气势磅礴能容纳20万人的朝鲜国家体育场,据说是伟大领袖金日成主席送给平壤工人阶级的礼物,其规模号称世界第二,亚洲第一。当时我的第一感觉是,平壤的城市规划很棒,建筑物相互之间的距离很宽,不像我们的城市那样,房子一栋连着一栋。
下午四点多钟,列车缓缓开进平壤车站。这个首都的车站没有我所想象的那样宏伟气派。外面的广场不是很大,但树木很多,广场上有不少在等车的人,其中还有不少军人,这时我才开始注意他们的装束和打扮。在这个季节,朝鲜男人的服装,大都是蓝色和米黄色的的确良、的确卡,脚下穿着白底蓝面的胶鞋;女人上身一般着白色或粉色衬衣,脚穿白色塑料凉鞋;军人则一律是土黄色的的确良制服,无一例外的是每人胸前都佩带着一枚金日成或者金正日的像章。
朝鲜的宾馆分为四个等级,最高级是特级,专门接待外国元首或其他重要人物。我们下榻的平壤青年饭店是一级宾馆,属于仅次于特级的第二个档次。从外观上看感觉还不错,可房间里面的设施就真叫人大跌眼镜。双人间的标准房内没有空调,只有一把台式电风扇;热水是定时供应,每天只供一个小时;床上用品、洗漱用品和灯光设备等,比我们的县城招待所强不到哪里去。更让人不可理解的是,卫生间里面没有地漏,稍不注意里面的水就会漫进房间。九月的平壤,正是燥热难耐的时候,每天晚上,我们都是光着上身吹着电扇入睡。
每天晚餐后,我都会出去转悠。大家都知道,在朝鲜,外国人的行动是严格受限的,我们的转悠也只能在宾馆周围的一小片区域,而且绝对不能进入老百姓的家中。接待我们的朝鲜人告诉我,两个多月前的一天晚上,一个来自山东济南的某杂志副主编,也许是好奇,走进了一个老百姓家里,几分钟后就来了当地的干部,当场将他请出,并于次日送回国内,提前结束了他的朝鲜之行。据说这个出于礼节接待他的那户人家,不久就在平壤市内消失。我感到十分恐怖,这不和当年国内的文化大革命一个模样吗?所以,即使我非常想看看老百姓的家庭,但却怎么也不敢去冒此“天下之大不韪”。

刚到平壤的那个傍晚,我和几个朋友走出了宾馆。看看好像没人盯梢,就向远处走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路上的行人少的可怜,偶尔看见一辆公交车从身边经过,再往前走就看不清方向了。我们都在纳闷,要是在国内,此时早已是灯火辉煌,可平壤的路灯怎么这么晚还不打开呢?想着想着,远处亮起了一星灯光,慢慢向我们靠近。原来是一辆自行车上自带的灯光,用摩擦电照明呢!我的思绪蓦地一下子回到了五、六十年代。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朝鲜是不开路灯的,即使首都平壤建有路灯设施,但也从不送电,就连国庆节的晚上也是如此。

六、久违的蜡光纸

9月9日是朝鲜的国庆节,我们十分有幸被邀请去金日成广场,参加国庆观礼。晚上7点到达广场时,那里的庆祝活动正在进行。我们手持用蜡光纸印刷的入场券,从专供外国人进入的通道入场,坐在了背靠主席台下面右侧的外宾观礼台上。从在小学上手工劳动课时用过蜡光纸后,再也没有见过这种玩意儿,今天看来十分新鲜。上面的朝文我看不懂,但从数字上能很容易的判断出两个日期的意思。首先是以金日成出生为元年的主体年88年9月9日;括号内则是公元年1999年9月9日。可见他们的个人崇拜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主席台正下方,一只庞大的交响乐队正在激情演奏。宽大的广场中,7万多身穿鲜艳民族服装的群众,随着威武雄壮的革命歌曲和悠扬动听的民族乐曲,变换着各种队形翩翩起舞,场面气势恢弘。但令人遗憾的是,偌大的金日成广场,除了主席台顶上几盏大功率典钨灯和对面议事堂顶上的一个巨幅宣传牌外,再没有别的固定灯光设备,广场照明的主要光源,是来自临时设置在四周的一、二十盏军用防空探照灯。由于每一盏探照灯配有一台专用的车载柴油发电机供电,在欣赏美妙动听的舞蹈音乐的同时,也能隐约感觉到柴油机轰隆隆的响声,空气中偶尔还会飘来一阵有点呛人的烟味。
我们的翻译告诉大家,参加跳舞的群众是从下午3点开始陆续进场的,在里面的表演已经有5个多小时了,观礼活动将在9点钟结束,8点半开始,观礼台上的外宾就可以走下台去,插进广场队伍中和那些群众一起舞蹈。我们听了都很高兴,急切盼望着这个时刻的到来。时间一到,国家领导人退场完毕,我们这些观礼台上的“老外”蜂拥而至,一下子融入了歌与舞的洪流。我没有选择那些穿着民族服装的舞蹈队伍,而是在各只舞蹈大军之中胡乱穿行,最后锁定目标,混进了军校女生的舞蹈行列。她们非常友好,两个漂亮的小女生一边一个拉着我的手,随着舞蹈队形的变化手舞足蹈。我兴奋不已,忘记了一起下来的同伴(重色轻友),忘记了几天来南北奔波的疲劳,进入了一种梦幻般的精神境界。随着音乐的结束,舞蹈也恋恋不舍地停了下来。再看看身边的那些小女生,各个都是满头大汗。我急忙掏出随身携带的面巾纸,分发给他们。只见她们拿着面巾纸高兴的打量一下,轻轻吸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就放进口袋,有的甚至舍得不擦汗,直接放进口袋。看着这些花季少女的举动,我突感心里在微微颤动,一张小小的面巾纸在她们看来,都觉得是这样的珍贵,真为刚才来广场时没有带上一些口香糖、圆珠笔、电子手表而深感追悔莫及。值得庆幸的是用随身携带的那部雅西卡傻瓜照相机,留下了和她们在一起的难忘镜头。

七、曾经学过中国

通过几天的观察和了解,我对朝鲜的印象逐渐加深。这个曾经使我十分欣赏的国家,为什么现在会沦落到如此地步?我开始分析和思考。
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朝鲜从苏联和中国获得大量的经济援助,工业化方面取得了长足的进展。朝鲜人民的生活确实好于我们。我国的三年自然灾害时期,还有不少朝鲜族中国人纷纷移居朝鲜。赫鲁晓夫上台后,苏联减少了对朝鲜的经济援助,金日成则紧紧追随毛泽东,掀起了类似于我国的政治运动和经济运动。我国搞“大跃进”,朝鲜也跟着搞“千里马”; 我国搞“人民公社”,朝鲜又跟着搞“协同农场”; 我国提出“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朝鲜就来个“工业学大安,农业学青山里”。那时无论是中苏争论,还是中印边界冲突,朝鲜都是坚定地支持我国。 文化大革命中,国内红卫兵以金日成走资本主义道路为由,批判并扬言要逮捕金日成。中朝关系开始降温,我国对朝鲜的援助也逐渐减少。随着我国的改革开放和中韩建交,加上苏联的解体,朝鲜开始敌视我国,中朝关系渐渐恶化,朝鲜的受援型经济遭到了致命的打击。九十年代以来,朝鲜经济开始连年出现负增长。工厂开工率还不到40%,自然灾害频繁,农业年年歉收,生活物质日益缺乏,人民生活水平急剧下降,国民经济濒临崩溃。

离线l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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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所知道的朝鲜(下)[转帖]


八、国家的钱在哪里?

那么,朝鲜极为有限的财政资金主要用在哪里去了呢?我认为,首先用在了国防上。朝鲜人口只有两千多万,可军队人数却超过百万,其中战斗部队人数多达四十余万。在朝鲜的城市和乡村,随处可以看到佩戴各种标志的军人,甚至在平壤的大街上,有时还能看到未成年的儿童兵。现在想起,那以后我在美国考察的20多天里,从东到西行程几千公里,竟然没有看到一个美国军人,不由得感慨万千。平壤的地铁也用于战时防空隐蔽,最深处的路段离地面150米,堪称世界地铁之最。其次就是用在了社会福利上。在教育方面,朝鲜实行全民义务教育制度,从小学到大学的课本、文具还有冬夏制服,全部由国家负担。没有考上大学的学生,参加工作以后可以继续进大学深造,直到学成为止。当时我看到的中、小学生,男孩子身穿蓝色尼龙绸运动型短衣短裤,女孩子则上穿白色短袖衬衫,下着蓝色长裙,胸前都带有红领巾,却没有佩戴金日成像章。在卫生方面,朝鲜实行全民免费医疗,只不过如今这种医疗,已经陷入了缺医少药的窘境。在住房方面,朝鲜没有私人住宅,国民住房全由公家提供。从一级到五级按等级分配给一般老百姓,一般干部,科、处级干部,局长级干部、大学教授,以及副部长以上的高级官员。还有一项重要的开支,就是用在了各类政治性建筑上。在平壤市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能看到规模宏大的纪念碑和精美的雕塑、铜像和宣传牌坊。纪念金日成光复朝鲜的凯旋门,由15000多块高级花岗岩构成,高达60米,比巴黎的凯旋门还要高出10米。耸立在市中心大同江畔的主体思想塔,是平壤市最高的建筑,象征着金日成创立的“主体思想”,由25550块大理石砌成,每块代表着金日成从诞生到他70岁的每一天。塔体身高150米,塔顶上的钢制火炬高20米,重达40吨,总高度达到170米,超过了美国华盛顿纪念碑的高度,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在平壤市的任何地方都能看到。在市内转悠的那些日子里,我还陆续看到了盼望统一牌坊、冈大广场、建党纪念塔、祖国统一三大宪章纪念塔、金日成永生塔、安放金日成遗体的锦绣山纪念宫和各类纪念馆。

九、给志愿军烈士鲜花

朝鲜国庆节那天,是我在朝鲜最难忘的日子。上午,我们被邀请参观金日成铜像和中国人民志愿军烈士纪念碑。这尊在1972年金日成60寿辰之际落成,高达23米,重达70吨的铜像,耸立在平壤市万寿台山冈大广场,号称是世界上最高的铜像,摆放的位置颇为讲究。每天早晨平壤的第一缕阳光,会率先涂抹在这座铜像上,铜像渐渐金碧辉煌,继而光芒四射。铜像右边是抗日革命斗争纪念碑,左边是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纪念碑。整个广场开阔洁净,四周高大茂盛的树木郁郁葱葱。工人们每天的精心擦洗和保养,使得经历了二十多年风雨侵蚀的铜像,仍然像新建时那样一尘不染,奕奕闪光。

在广场参观金日成铜像,首先是购买鲜花,然后走到铜像前敬礼、献花。那个年轻的卖花姑娘,像影片中的花妮一样漂亮。这个我在朝鲜看到的最漂亮的女孩儿,几天后竟然在一个卖工艺品的商店里再次相见,我高兴地和她合影留念,并把一袋大白兔奶糖全都送给了她。买到鲜花后,随着人群走向铜像,按照翻译小姐逐渐颤抖的口令,象征性地鞠躬三次。这时的翻译小姐已经背过身去,拿着手帕悄悄的擦拭眼泪。我的心里泛起一丝嘲笑,金日成去世已经5年多了,想起伟大领袖,这个朝鲜女人居然还在伤心落泪,真是愚昧之极啊!
接下来就是参观志愿军烈士纪念碑。座落在平壤市的这座纪念碑,塔身高度仅为37米,用普通建筑材料建成,据说还是我国政府当年出资修建的,毛岸英等一大批志愿军烈士就长眠在这里。纪念碑的管理和金日成铜像相比,不知道相差了几个档次。地面上的石板已有多处松动错位,碑房内的陈设相当破旧,桌上的那本烈士名册简介,也被翻阅得十分破损,地面上偶尔还能看到纸屑和烟头。同去的一个老乡的父亲就曾经参加过这场战争,他的不少战友已在这里血洒疆场,这次前来瞻仰,大家不仅代表着自己,更代表着幸存下来的志愿军老兵。因此,我们在这里深情地献上了远远超过献给那尊铜像的鲜花。

十、世界的美男子

就像我们对志愿军烈士的情感一样,朝鲜人对国家特别是对领袖有着深厚的感情和强烈的民族精神。只要置身于朝鲜,我的思绪时时处处都会受到这种精神的撞击。在平壤市的青少年宫,孩子们利用课余时间,专注地学习音乐、美术、书法、体育、工艺等各种特长,还为我们表演了一场活泼、欢快的歌舞。少年宫的舞台虽然简陋,布景采用原始的纸板和画布绘制而成,但孩子们的表演却体现了很高的艺术水平。当合唱那首著名歌曲《让世界羡慕我们》时,我看到那些长期忍受着饥饿而十分纤细瘦弱的小脸庞上,都挂着甜美的笑容,可见那种强烈的爱国之情,在她们幼小的心灵里早已深根开花。

在我们下榻的青年饭店三楼有一个商店,我对那里的各种朝鲜宣传画册和纪念章很感兴趣,茶后饭余一有空闲就去那里逛逛。没去几次,就和商店里的一个售货员交上了朋友。她叫李菊姬,看上去20多岁,单瘦高挑的身材,长相并不算十分出色。虽然只能说几句简单的日常汉语,但英语还行,我们半汉语半英语地聊了很多。朝鲜人对领袖绝对不能直呼其名,必须在前面加上固定的形容词。准确的称呼是“我们伟大的领袖金日成主席”和“我们伟大的领导者金正日同志”。闲聊中我说欢迎她去中国,她却问我为什么要去中国。我说:“中国好啊”,没料到她那张一直带着微笑的脸马上就沉了下来,生气的说:“我们朝鲜好!”我发现自己说走了调,连忙强赔笑脸解释道:“中国和朝鲜都好”,才算化解了这场“危机”。
出于好奇,我很想买些金日成、金正日还有他们父子俩的双头像章留做纪念,但却被告知没有那种可能。因为他们有从中国吸取的教训,所以领袖的像章不准出售,也能不随便送给外国人。据说在文化大革命中,外国货轮“斯维尔斯克”号在我国旅大港停泊,红卫兵上船强行派送毛泽东的像章,结果被他们嘲笑着扔到海里。愤怒之下,红卫兵把船长、二副揪上岸来进行批斗,还闹出了一场严重的外交风波。所以如果外国人想得到朝鲜领袖的像章,必须经过相当复杂的审批程序,有关部门还要举行隆重的授予仪式。
有一天,我和那个曾在金日成铜像前流泪的翻译小姐聊天,聊到高兴时我故意投其所好,说中国人都知道,朝鲜人民认为,他们的金日成主席是亚洲的美男子,没想到她却高声地斥责我:“不,他是世界的美男子!”顿时我木然地强装笑脸,就算是为了“中朝友好”受点委屈吧,其实心里还真是哭笑不得!

十一、一个麻糬1200日圆

现在的朝鲜是世界上最封闭最孤立的国家,中俄外援锐减之后,经济上几乎全靠自己痛苦挣扎,人民物质文化生活水平极为低下。朝鲜人的衣服实行配给制,工人每年发两套工作服;一般干部、技术人员每三年发一套西服面料;中级干部则每两年发一套。中、小学校的学生大约每隔两年,在“太阳日”,就是金日成诞辰那天赠送一套校服。另外买衣服、布匹都要凭工业品购物券,黑市的衣服不要购物券,但价格很高。每人每年发一张购鞋券,自费购买。所以朝鲜人的身份,大致可以从鞋子的档次上反映出来。朝鲜从1957年开始实行粮食配给制。当时规定,一般劳动者定量为每天700克,军人800克,老人500克。从1973年起相继因储备战备粮、筹办世界青年年会,还有后来的自然灾害等困难,逐步减少到100克左右。面对全民饥饿的形势,国家提出了政府、单位和个人各解决三分之一的对策。这样,单位条件较好的人可以多得到一些粮食;有钱的人还可以从黑市购买高价粮;但众多的平民只好挖野菜,吃树皮。而朝鲜的媒体则宣传少吃饭有利于长寿,多吃野菜有利于健康。听到这些情况,看着大小商场空空如也的橱窗柜台,还有街边售货亭旁手提竹篮怀揣供应本,排着长队购买分配物资的百姓,禁不住想起了关于金正日的一段传说。
日本厨师藤本健二(化名)是伺候了金正日13年的料理人,经常去许多国家为金正日采购食品。新疆的哈密瓜、葡萄,马来西亚、泰国的榴莲、芒果、木瓜,捷克的生啤,丹麦的猪肉,伊朗以及乌兹别克斯坦的鱼子酱,澳门的龙眼,还有日本的海鲜等等,都是金正日喜欢的美食。有资料介绍,一次为给金正日买麻糬,藤本曾长途跋涉,在平壤、北京和东京三地之间飞行,如果连差旅费都算入的话,每个麻糬的价值就高达1500日圆。

十二、看见了少木炭的汽车

困难的朝鲜能源严重短缺,仅平壤市每年的停电就有200次左右。由于电压偏低,许多家电常常无法正常工作。那里禁止使用电熨斗、电炉等大功率电器,违反者要予以处罚。记得回国那天天色已晚,新义州车站没有灯光,列车的发电机也停止了工作,人民军战士在车厢里用手电筒对我们进行出境检查。整个新义州一片漆黑,和对面灯火辉煌的丹东形成鲜明的对比。在没有路灯的平壤市,只能看到高层住宅楼窗户里零星的昏暗灯光。城内的公共厕所实行水源管制,所有的龙头开关都被卸下旋钮。对平壤市民来说,应该可以用自行车代步。但由于过去金日成认为,自行车是一种落后的交通工具,如果像当年的北京那样,大量使用自行车将有损于国家的形象。所以平壤的客运交通,主要依靠公共汽车、有轨电车、无轨电车和地铁来担任。但由于运行线路和车次太少,公共汽车不准时还经常抛锚,加上电车车况很差,绝缘不好,乘客经常遭受电击之苦。所以很多平壤人选择步行上下班,哪怕是每天花上一两个小时也在所不辞。
朝鲜全国有一条高速公路,从平壤通往开城。由于修建时间很早,所以标准很低,大致相当于我们国内的二级公路规模。路上车辆很少,我们从平壤去板门店时,平均十多分钟才会出现一次会车。除了乘坐外宾的大客车是从德国、日本进口的奔驰、日野等车型外,朝鲜人自己使用的车辆,大多是中国和前苏联早年支援的老解放和破嘎斯。更令人吃惊的是,我们竟然还看到了一些用木炭为燃料,用其燃烧产生的煤气代替汽油的汽车。

十三、每天电视只有三小时

文化活动单调枯燥,也是朝鲜老百姓的一个悲哀。在平壤,仅有一个电视台,平常只有在晚上播出,每天播放节目的时间大约为三个小时,周末和节假日才会增加一套节目,适当延长一点播出时间。只要有时间,我都不会放弃观看朝鲜电视这个难得的机会。节目的内容有固定的格式,首先是一个小时左右的新闻和纪录片,新闻全是播放金正日同志开会、视察、访问、接见等活动;纪录片则是介绍金日成主席、金正日同志的光辉思想、卓越才能和历史功绩,以及所取得的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成就。接下来播放一部电影故事片后,就会和屏幕前的观众再见。最普及的大众娱乐活动还是看电影,平壤市民平均每人每年可看上10部左右的电影。每上映一部新电影,人们都会在相当一段时间内,将其作为闲谈聊天的主要话题。电影好像没有白天场。国庆节全国放假一天,我们在平壤市内闲逛时,看到的好几家电影院,白天都是大门紧闭,门可罗雀。公园、儿童乐园里,有不少家长带着孩子,在排队等候那些既陈旧又有限的游乐项目。街道上,不时也能看到一家三口坐在人行道立石上休憩。杂技、马戏也是朝鲜人喜闻乐见的观赏内容,我们在平壤也欣赏到了充满着浓烈政治气息的精彩杂技。此外,每逢“4.15”太阳日、“2.16”金正日生日等重大节日进行的盛大游行庆祝活动,也不失为朝鲜人民文化生活中的一个重要内容。

十四、我们来自“爱国会”

长期的闭关自守和严格的精神禁锢,使得朝鲜人对外国人特别是西方人视为洪水猛兽。即使中朝两国一衣带水,友谊源远流长,但这种友谊在中韩关系改善和无偿援助骤减的考验下,已经变得风雨飘摇,苍白无力。我理解,朝鲜是不希望外国人去访问、考察和旅游的,因为会把资本主义的思想传染给朝鲜民众,把体现现代科技成就的物品展现在民众面前,从而危及主体思想的权威,动摇民众的社会主义信念。但他们又很矛盾,因为这些外国人带来的可观的美金和人民币,又是他们梦寐以求又无别的途径得到的财富,所以采取有限接收的方式,只对他们认为敏感的人员限制入境。这就包括军队、警察、通信、新闻等方面的人员,我们当时的职业也是上述之一,所以在填写入境申请表时,大家的工作单位被要求填为“湖南省爱国会”,填表的人群中顿时发出一声声讪笑。

在朝鲜的考察都是集体活动,共有4名朝鲜工作人员为我们服务。一个司机,一个翻译,一个摄影师,还有一个看来似乎无所事事的中年人,好像与其余三个人没有什么联系。因为当时朝鲜全国看不到水果,坐在汽车最前面的朋友,把从国内带去的桃子拿了一个送给司机,我们看到在停车的时候,司机只和翻译、摄影师三个人分着吃。后来才知道,这个我们认为可有可无的人来自国家安全部门,担任着最为重要的工作。我们共同相处那么多天,没有听他说过一句话。在车上他总是坐在最后一排,瞪着双眼竖着耳,从不打瞌睡,哪怕只是一会儿工夫。下车后无论到哪个地方参观,他都会十分警惕的把准备走出规定范围的人礼貌地挡回来。记得那天,在平壤参观一个纪念革命战争胜利的雕塑群,大家都在那个院子里的一些精美塑像前留影。在朝鲜,外国人不能去没有开放的地方,更不能随便拍照。我伺机溜出大门,本想到街上悄悄拍点什么东西。没料到刚出大门不远,就被跟上来的那个国安给拦住了。我急中生智,顺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那座公共厕所,然后硬着头皮向那儿走去。我想,躲进厕所应该他就没辙了吧,可等我从厕所里出来,那个人还一直站在外面守着呢!打那以后,我便成了他重点关注的对象,行动开始出现障碍。我只好和两个同伴配合,每次想走出规定范围时,就一同走向预定的某处,突然朝不同的方向兵分三路,弄得那个国安防不胜防,我们则会感到一阵阵窃喜。

十五、得罪了女翻译

在朝鲜人面前绝对不能说“韩国”二字,只要提到南朝鲜,朝鲜人就会义愤填膺地告诉我们,美帝国主义和他的走狗霸占了我们朝鲜的南部,欺压着我们南方的人民,只要我们最高司令官金正日同志一声令下,我们就会打到南方去,把我们的同胞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我注意了他们当时的表情,隐约看到他们坚毅的目光中似乎还闪着泪花,觉得他们对美国和那边“傀儡政权”的仇恨,的确是发自内心深处,他们这种强烈的爱国主义精神,当时还真有点令人感动呢。所以在参观板门店时,一再要求我们不要搭理南朝鲜军人。可是在南边执勤的韩国军人,各个红光满面,高大帅气,身着款式新颖的美式服装四处游动,显得格外轻松。而北边的朝鲜人民军战士,黝黑瘦削高挑,看来都是经过精挑细选,训练有素的优秀军人,站在岗哨上持枪肃立,纹丝不动,但谁都能看得出,两边军人的肤色、气质、服装、表情,以及执勤的方式,都有着很大的反差。

我们刚走进谈判大厅,就看见窗外的韩军士兵冲着我们做鬼脸,有的还用手指着我们胸前挂着的通行证,像是在问我们什么。我偷偷微笑着向他们招了招手,没想到这点小动作也没能逃过翻译小姐的眼睛,立刻就遭到了她的呵斥:“为什么和他们打招呼!”算我自找没趣,得罪了本来关系很好的这个朝鲜少妇。打那以后的整整一个下午,她再也没有和我说一句话。直到第二天在,我抢先用朝语回答了她向大家的提问,并主动向她表明想再学几句朝鲜话,才了结了我俩昨天的那个“恩怨”。

十六、贬低彭大将军

在那里我们还了解到,现在朝鲜当局对人民灌输的一个谎言是,当年中国之所以抗美援朝,是为了阻止战场延伸到中国去,把原本应该在中国发生的战难,栽给了朝鲜人民,把朝鲜打成了一片废墟。小学课文中有这样一段白纸黑字的记述,大意是这样的。

清晨,工作了一夜的金日成走出山洞,通信兵报告说,志愿军司令员彭德怀来了。彭敬慕地对金说,你们在这样恶劣的条件下坚持和美帝战斗,我们很佩服,也只有在你的领导下,才有这样强大的力量。金问,打击美帝你们有什么困难吗?彭说,若没你们先前对美军的战斗,我们就没有经验,困难会很多。金说,我们的战士都有同美军作战的经验,可以直接帮助你们。 忽然,洞外响起警报声,美军飞机来了,大家都很惊慌。金日成操起一支老式日本步枪,瞄准敌机开火。霎那间,空中出现巨大火团,敌机残骸坠落到地上,战士们一片欢呼。
根据他们的描写,我们那位骁勇善战,令敌军闻风丧胆的彭大将军,在金日成面前居然就是这副德行!想当年几十万中华儿女流血牺牲,高丽群山遍埋忠骨,可他们就是这样回忆和低估中国,难怪在开城和平壤的一些朝鲜战争纪念馆里,丝毫看不到志愿军的踪影,自然也就不足为奇了。

(尾声)

写到这里,我在朝鲜的见闻和感受就算基本上说完了。虽然已经过去了六、七年,但这些经历在我的脑海里仍然记忆犹新。听说最近这些年,朝鲜的情况有了一些变化,工农业生产有所升温,国际社会的援助日渐增多,粮食短缺的困难正在逐步缓解。去那里旅游的中国人也多了起来,游客吃饱饭肚子已经不成问题,旅游景点上有时还能买到苹果。看着朋友去年所拍照片中那长势喜人的水稻,我常常欣慰的想,像过去那样大量饿死人的情况,应该不会再发生了吧。
愿上帝保佑那些无辜的朝鲜人民,阿门!

写于2006年4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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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人纳闷中国人为什么这么傻[转帖]


  当今世界就数中国最有钱,号称最富有的美国却欠了全世界的一屁股债,每一个美国人均从中国就借4000美元来消费。

  哈佛大学校长萨默认为这种现象很怪异。他指的怪现象是,一个自己的诸多需求尚未得到满足的国家,会让这1万亿美元从一个朝气蓬勃的地方流向一个成熟富有的地方。不但是美国教授想不通,我想很多中国人也想不通,我也想不通。

  他认为印度人就比中国人聪明多了,印度的储蓄率约为25%,这表明印度人民消费了他们共同生产的东西的75%。最近,美国的储蓄率有时候为负数,这意味着它消费的东西多于它生产的东西,不足部分通过进口弥补。

  中国人呢?中国的储蓄率是令人惊愕的50%,中国人乐于存钱和数钱,而不是花钱,在和平时期,在任何国家都可能没有这样的先例。这并不意味着平均每个家庭储蓄其所得的一半——尽管中国的个人储蓄率也很高,大部分中国国民收入是以几乎看不见的方式被“储藏”起来的,以外币的形式保存在国家手中。不是去改善生活环境和条件,而是忍受生活的煎熬。

  让美国人觉的不可思议的是:上海与华盛顿特区气候相仿,但它的公立中学没有暖气,冬天走进一间教室,你会看到40个孩子,每个人都穿着厚厚的冬装,他们的呼吸在空气中形成白雾。

  北京的气候更像波士顿,冬天的傍晚,成千上万的人拥挤在马路牙子旁边,忍受着漫长的等待,奋力登上拥挤得令人绝望的公共汽车,然后在拥塞不堪的道路上度过数小时。

  在甘肃农村,我看到18个初中女孩共用一间宿舍,肩并肩地像沙丁鱼般地睡着。

  更好的学校、更多的公园、更完善的医疗保健、更清洁的空气和水、更畅通的城市下水道,中国都还没有,或者说还远远不够。

  在个人收入水平上同样如此。大工厂里工人的平均工资收入约160美元/月,耕田的收入还只有这一小部分。大多数中国人觉得他们在前进,但他们的起点非常低。 那么,为什么中国还将自己的钱输送到美国?

  更荒唐这些钱存在美国的国债的年利率远远赶不上美元对人民币5-6%的贬值速度。

  1996年,中国第一次积累起1000亿美元的外国资产,主要是以美元的方式持有。到2001年,这个数目翻了一番;从那时到现在,中国的外汇储备又增加了6倍,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外汇储备国。名列次席的是日本,外汇储备仅有中国的2/3,但它的经济规模是中国的近2倍。中国的外国资产70%是美元,另外还有一些欧元和日元。中国对美投资大多数是保守的,主要是回报率低的产品,如国债和联邦债券,而不是显眼的高风险的黑石式投资。因为由美国政府支撑的国债和债券被认为是世界上最保险的投资。它们的利率比公司债券低,在过去的两年里,它们4-5%的年利率,已赶不上美元对人民币5-6%的贬值速度。

  美国人偶尔(虽然不经常)争论,如此严重地依赖由外国政府控制的钱到底是利还是弊。与此同时,中国人自己也争论,这笔交易对他们来说是否值。

  我想中国人总有一天会想明白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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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湾土改的启示[转帖]

    文章核心提示:自国民党败退台湾至今,台湾经历了三次土地改革,其土地制度是世界公认的学习典范。

    蒋介石到台湾后,认真总结了在大陆失败的经验教训。在研究了太平天国的《天朝田亩制度》和大陆的土改政策后得出结论:太平天国以绝对平均主义均田,是农民小私有者的幻想,根本不可能实现。大陆废除封建土地所有制是合理的,但“打土豪”,“分田地”,“没收地主土地财产”,侵犯地主利益是不可取的,因此决定在台湾实行温和的社会改良。

    自国民党败退台湾至今,台湾经历了三次土地改革,其土地制度是世界公认的学习典范。20世纪50年代台湾的第一次土地改革,主要是改革农村中的生产关系,解放农村生产力,提高农民的生产积极性;70~80年代的第二次土地改革,主要是为了摆脱以小土地私有制为基础的小农经营,实现农业专业化、企业化和机械化;90年代的第三次土地改革,主要是为了解决岛内农地市场化问题,以因应经济全球化和加入世界贸易组织的需要。这三次土改的经验教训,对正在推行土地流转的中国大陆而言,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和平土改

  国民党政权在大陆惨痛的失败教训,使之清醒地认识到,为了在台湾能够真正站稳脚跟,就有必要对台湾的社会经济关系,尤其是农村中的土地关系,进行较大幅度的调整,建立一个支持其统治的社会基础。

  蒋介石到台湾后,认真总结了在大陆失败的经验教训。在研究了太平天国的《天朝田亩制度》和大陆的土改政策后得出结论:太平天国以绝对平均主义均田,是农民小私有者的幻想,根本不可能实现。大陆废除封建土地所有制是合理的,但“打土豪”,“分田地”,“没收地主土地财产”,侵犯地主利益是不可取的,因此决定在台湾实行温和的社会改良。

  当时台湾的土地制度极为不合理,土地分配严重不均,56.01%的耕地为只占农村人口11.69%的地主和半地主所占有;剥削也极其残酷,其苛重程度一般达到农民收获量的50%以上,有的甚至高达70%~80%。为维持其在孤岛的政治统治,在当时“中美农村复兴联合委员会”的策动下,国民党当局从1949年起,以和平渐进的方式,进行了一场较为彻底的土地改革。

  国民党政权在大陆统治时期一直无法进行的土地改革,之所以愿意并且能够在台湾推动,主要是由于他们是从大陆逃到台湾岛的“新客”,与当地的封建地主阶级没有直接的利益瓜葛,土地改革不仅不会损害到统治者的经济利益,反而有利于其加强和维护统治的社会基础。

  这次台湾土改分三步依次推进。第一步是“三七五减租”。从法律条例限定租额,地租不得超过全年主产品收获量的37.5%,减轻农民的负担。条例也保障地主利益,佃农按时纳租,欠缴两年地租地主可以解雇等。

  第二阶段的“公地放领”,将从日本人手中接收过来的“公地”出售给农民,地价为耕地主要农作物正产品全年收获量的2.5倍,由承领农民分10年20期平均摊还,不必负担利息。

  第三阶段是“耕者有其田”,地主可以保留政府法定田地数额,超过部分一律由政府征购转卖给尚未获得土地的农民,地价按耕地正产品的2.5倍计算,以实物土地债券(占70%)和公营企业股票(30%)作为补偿。实物土地债券由台湾当局委托台湾土地银行发放,年利率为4%,在10年内分20期偿清本息;公营企业股票是从日本人手中接收过来的四大公司(水泥、造纸、农林、工矿)的股票。

  在本次土地改革中,农村地主的损益情况各有不同,其中大地主收益最大。他们从水泥、造纸、农林、工矿四大公司中,获取大量的股票,摇身一变,成为新的工商巨头,如台湾原来的四大封建地主——辜振甫、林伯寿、林犹龙和陈启清,就是依靠土地改革起家而成为台湾地主财团的实力派。辜振甫控制的“台湾水泥公司”在以后的发展中,逐步成为垄断岛内水泥市场的集团企业。同时,也有部分中小地主,在应征土地取得资金或股票后,转营工商业,其中不少因经营不善而被兼并,或趋于破产,甚至一部分地主将所获土地征购款挥霍一空,最后沦为普通农民。

  在土地改革后,自耕农成为台湾农村中农户的主体,台湾农业从以佃农为主的生产体系,转变为以自耕农为主的生产体系。土地改革后,佃农因获得一定数量的土地而成为自耕农,耕作兴趣和投资意愿明显增加,对于农业知识和技术的需求更加迫切,因而积极参与农业推广组织举办的农业技术推广和经营管理改善活动,增加对土地的改良,从而有利于农业生产力的提高。台湾的“总统府资政”李国鼎先生指出:“如果没有土地改革,台湾的农业发展将要缺乏推动力,在那时这种推动力是非常重要的”。

  

  农业的集约化

  然而,小农经济对于农业生产的推动作用是相对有限的,到了一定时期,反而成为农业生产发展的主要障碍。“小块土地所有制按其性质来说,就是排斥社会劳动生产力的发展、劳动的社会形式、资本的社会积累、大规模的畜牧和科学的不断扩大的应用。”

  随着60年代台湾经济发展重心转向工业生产,台湾当局大力发展劳力密集型加工出口工业,相对忽视了农业生产的发展,并在某种程度上采取牺牲农业的政策,实行“田赋征实”、“随赋征购”和“肥料换谷”制度,压低农产品价格,从而抑制了农业的发展,使农工发展不相适应。在工业以双位数增长的同时,农业却出现了负增长。

  农民收入偏低,导致其务农意愿淡薄,大批农村青壮年劳力涌入城市,更多的农民则以兼业的方式维持生计。在专业农户中,绝大部分仍然采取个体家庭经营的方式,只有一小部分是经营规模不等的资本主义农场。兼业农基本上“离农不离村”,为增加收入而就地受雇于加工制造业部门,是半农半工的劳动者。兼业农的大量增加,一方面,使广大农民的生活来源越来越依赖于非农业收入;另一方面,又使农村劳动力趋于老化和女性化,青壮年劳动力大量减少。

  另外,随着工商业的迅猛发展,60~70年代每年都有1000公顷以上的耕地被用于开辟道路、兴建工厂、商店、住宅以及公共基础设施,有的年份甚至高达5000公顷以上,致使岛内可耕地日趋减少,地价急剧上升。由于土地增值迅速,许多靠近城市的农村小土地所有者认为,将土地投入农业生产不合算,宁愿让土地废弃而不进行耕作,有的在土地投机交易的吸引下,把土地高价卖给土地投机商,以致耕地荒废和被占用的现象十分严重。据调查,仅1975年,被废弃的农地就有1.2万公顷。

  鉴于小土地私有制限制农田经营面积扩大的情况,第二次土地改革的主要内容之一,是推行农地重划,就是耕地的转移与合并,农民之间以互换耕地的形式,把分散在多处的小块土地集中在一起,以利于农事耕作和管理;或者以自愿结合的形式,将不规则的耕地联成一片,办成标准农场或综合利用。

  另外就是辅导小农转业。它要求将岛内90万公顷的土地,从分属90万农户转变为分属30万农户,即将每户平均拥有耕地从1公顷扩大至3公顷,安排60万农户、约370万农民转业。为了实现这一目标,一方面,台湾当局鼓励无耕种能力的自耕农出售土地,辅导其转业;另一方面,提供贷款,辅助有能力的小农户购买弃耕或厌耕的土地,以扩大耕地面积,达成适当的经营规模。为此,台湾专门设立了“农地购置基金”,合计约新台币25亿元,以低息贷给耕地面积较小的农户,协助其购买新的耕地。每个农民可从中借钱购买3公顷的土地,每公顷耕地的贷款额度从以往新台币10万元增至30万元,凡增购的土地免纳5年的农业土地税。这一措施有助于土地所有权的转移和合并,在一定程度上扩大自耕农的耕地面积。

  在台湾,10年农地重划期间(1962~1971),农业生产指数上升19.6个百分点,同期农作物生产总值增长约40%,仅在1966~1971年的6年期间,农户所得增长21%左右,扭转了农业下滑的局面。

  为配合第二次土地改革,台湾制订了农业机械化计划,至1985年,水稻整地机械化程度已达98%,插秧、收割及干燥机械化程度分别为97%、95%、65%,每公顷使用马力数约1.68马力,各项指标均超过原计划。

  从第二次土地改革的背景和内容可以看出,它与第一次土地改革有很大程度的不同:第一次主要解决地权分配不均的问题,将土地化整为零,摧毁农村中的地主经济,打破“大地主、小佃农”的局面;而第二次土地改革则是在以工商业为主体的社会经济形态下进行的,将土地化零为整,扩大农业经营规模,造成“小地主、大佃农”的局面。

  

  放宽土地流转限制

  长期以来,台湾农地政策的核心是“耕者有其田”。但是,随着台湾经济转入后工业化时代,继续沿用这一政策,将严重制约土地流转制度的改革,导致农地制度的僵化。不少农户以私有土地利益为唯一依归,不愿配合对社区公共建设有利的农地重划,拒绝负担农地重划后地块的整地费用,严重影响农地重划的总体效益。

  台湾的第三次土地改革,重点在于解决农地的市场化问题,满足经济建设和非农业部门的用地需求,改善投资环境,提高农民收入,构筑适合台湾社会经济发展的“土地规模经营”新模式。90年代以前,台湾《土地法》第30条规定:“私有农地所有权之转移,其承受人以能自耕者为限,并不得转移共有,但因继承而转移者,得为共有。违反前项规定者,其所有权转移无效。”1990年台湾当局对此条款进行修订,调整私有农地所有权转移受让人必须为自耕农的限定,从而为土地流转制度的改革扫清法律上的障碍。

  其中的突破在于:一是放弃全面保护农场的立场,不再坚持优良农地不得变更为非农业用地的原则;二是同意农地变更使用从以往的供给引导,转为需求引导,开放农地自由买卖,严格监控农地农用,落实农地管理。

  但在放宽农地农用但又不能确切落实的情况下,将来台湾的土地资源是否会大量消失,农村绿色环境是否会遭受破坏,还有待进一步观察。

  

  经验教训

   纵观台湾的三次土改,第一阶段的土地产权分配非常成功;第二阶段,在土地私有的现状下,因为农民不愿主动出售其狭小的耕地,扩大土地规模的目标没有实现,1990年与1955年相比,耕种0.5公顷耕地以下的农户占总农户的比例反从34.4%增加到46.8%,而同期耕种2~3公顷土地的农户则从7.8%减到4.3%;第三阶段,开放农地自由买卖,某种程度上为黑金政治打开大门。一些财团与民意代表结合,很多先买下农地,再去影响地方政府或议会,变更土地使用,这是黑金政治最典型的手段。大家都把农地当房地产来做,结果农产品都要从国外进口了。

  在笔者看来,台湾土改的重要经验教训在于:

  土地产权的不同形式不是农业生产发展的绝对决定因素,关键要看是否有利于农业生产的发展。在台北最高的世贸中心附近的黄金地段,有一块号称台北最贵的农田,主人不卖这块农田,每天在地里种菜,旁边是现代化的高楼大厦。台北政府不能只给几千块钱就强行拆迁,但归根到底,土地所有制的私有或公有只是提高农业生产力的众多手段之一,公有产权容易滋生短期行为,但私有土地制度也会造成土地规模狭小和土地投机的盛行。

  另外,规范产权的变迁,需要真正的法治,需要实行宪政,土地私有权要在政治权利的保护下才能真正实现。在台湾,法律规定了结社自由与农民成立农会的权利。因此有强大的农会组织,99%的农户都加入了农会,农会机构完善、自治性强,实行的是民主选举和管理,总干事由理事会聘任。农会以农民为主体,强调农民素质的提高和技能的增强,还包括农民政治地位和权益的保护等。

  台湾地区的农会是组织农民的核心,同时也是政府实施农村、农业政策的重要助手,在协调、沟通政府和农民的关系上扮演着重要角色。它接受政府的委托,宣传推广政府的政策计划,办理各项教育和生产培训,及时收集建议与意见,向政府反映农民的愿望为政府决策作参考;同时经常进行农民间的调解、沟通,以减少相互间的分歧与误会,增进组织的团结和理解。

  如果没有台湾的农会,台湾农民的地位不会像今天这般重要,农民的权利不会和社会其他阶层那样平等。正是因为台湾的农会制度,巩固了台湾的土改成果,打造了台湾特色的现代化“小农”农业模式。

  (作者为厦门大学台湾研究中心副主任、闽江学者特聘教授、博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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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历史绝不是君主专制之历史[转帖]

    现在许多中国人,对待我们中国上下5000年的悠久历史,没有丝毫的温情与敬意,动不动就说“中国历史就是一部封建专制的历史”,鄙夷至极。中国史无一页可读,中国人无一人可尊,于是许多人内心深处有着深深的民族自卑感,甚至认为外国的月亮也比中国的圆。此种民族虚无主义是大错特错的。中国历史绝不是君主专制的历史。

    三王五帝时代,广大的中原地区分布着不计其数的部落或联盟。每一部落即是一国,号为“万国”。大家共同拥戴一德高望重者为最高领袖,称为“共主”,如炎帝、黄帝、尧、舜、禹等。共主只是一精神领袖,各地区实际事务还是由当地部落自行解决。彼时根本不可能由一帝王处理全中国的所有事务。

    此种情况直到春秋战国时代依然如此。东周天子已名存实亡,各国诸侯争霸。欲成就霸业必须广揽人才,所以春秋战国时代人才辈出,是中国史上民智大开时期。“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孟子语)。”各国君主礼贤下士还来不及,哪里还敢专制?

    秦代一统。秦始皇欲实行郡县制来加强中央集权,以取代过去的封建制,诸博士官加以反对。始皇乃命丞相李斯集众臣商议,最后议定“焚书坑儒”。此等国家大事秦始皇并未一意加以独裁。可见即使以暴虐著称的秦王朝,也并非事事皆由皇帝自主。

    汉代丞相为百官之长,御史大夫监察百官,大小政事皆须通过丞相,这是“外朝”。内廷皇帝周围有许多文学侍从之士为皇帝筹划,斯为“内朝”。内朝外朝不免有斗争,但皇帝则绝非事事可自主。如汉宣帝欲将《公羊春秋》入太学,而当时博士官群加反对,汉宣帝也无可奈何。

    魏晋南北朝时期实行“九品中正制”,官员声望由大家评定,皇帝不能置一词。

    隋唐有“三省六部制”。是由吏部掌人事,却非皇帝。皇帝偶然私用一人,公文加斜封以示区别。为斜封官者,群加鄙视。将帅领兵出外打仗,归后即将兵权交还兵部,自己只受爵禄。军事指挥权在兵部,却不是皇帝。没有兵权,皇帝如何肆行专制?

    宋朝历代皇帝都优待文官,故宋代文治大兴。王安石、程颢争坐讲,谓大臣为皇帝授课,师尊生卑,故大臣坐,皇帝站,遂成为历代定制。西方历史有此等观念此等事乎?

    可见,说中国历史是帝王专制,完全是不了解中国历史,信口雌黄。中国乃一广土众民之大国,生齿日繁,疆土日扩,试问有哪一个皇帝能单凭一己之力来统治此大国?中国传统政治观念:政者正也,社会上事有不正,政府有责任加以纠正;治者治国如治水,而水性却只能靠疏导不能靠堵塞。人性即是德性,像水,要疏导,故要教化民众讲道德,所谓“为政以德”;却不能完全靠法律,因法律以堵塞为主。一人德性足以代表上天,才有资格成为皇帝。而人心即是天命,故中国人说得人心者得天下。皇帝之德不足以配天,百姓就有权起而“革命”,建立新朝代。

    中国文化自古以来就强调“以民为本”,“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根本不认同全国财产全归一人私有,仅靠一人一家之力来统治国家,整个国家为此一人一家服务,无此想法,无此观念,也无此事实。实际上,就连“专制”一词也是近代从西方翻译而来,中国无此事实,故无此语汇。近代国人诬以“帝王专制”,只能显出其无知与刻薄。

    一定要说中国历史是“帝王专制”,唯元清两代有此意象。如清代是满族人统治全中国,其统治目的不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代表全体民众之利益,而是代表满民族本身之集团利益。故统治大权一揽于皇帝,事事由皇帝裁决,唯恐大权旁落,军机处亦不过是一承旨执行单位而已。但通观全部中国历史,此阶段也不过是一小部分而已,整个中国历史是君臣和衷共济上下一体之历史。以偏概全,恐怕不是客观科学的态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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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最慢13年赶超中国[转帖]

    我们经过比较发现,印度2008年的主要经济指标与中国在 1996年经过通货膨胀调整的相应数据处于同一水平,印度的发展状况不如中国是事实。但更关键的问题是印度在经济发展水平上与中国差多少,这个差距并没有 20年或50年那么多,而是十二三年。如果我们以2008年的印度GDP数据作为基础,假定印度未来保持至少8%的增长(这是比较保守的估计),那么印度 2020年的GDP将与中国2008年的GDP差不多。

  目前中国的GDP大约是印度GDP的3倍,虽然这看起来是一个很大的差距,但如果我们将数字上的差距转换成消除差距所需的时间,只是13年。13年正是中国改革开放开始的1978年与印度经济自由化开始的1991年之间的差距。从一个更长的时间范围(2050年)来看,13年并不是不可逾越的。

  在1980年,中国与印度的状况相近;1991年时,中国的发展领先印度大约5年;而现在,中国大约领先印度13年。所以就发展来讲,经过这些年,中印之间的差距是拉大了。现在我们需要关心的是,10年后这个差距是多大。而决定这个问题答案的关键因素就是印度基础设施的改善情况,如果有极大改善,那么这个差距将会缩小,反之,差距则会变大。我曾经跟张维迎教授讨论过中印的发展,他认为印度的基础设施在2020年将发展到中国在2008年的水平。

  在2020年,印度会拥有不错的基础设施时,印度相对于中国有两个明显的优势———一是由于印度的人均收入低于中国2.5倍,因此届时印度的人工成本将远低于同时期的中国。在印度基础设施得到改善的情况下,印度将拥有比中国更强的竞争力;二是目前中国的人口平均年龄比印度大8岁,这意味着10年后中国将面临远高于印度的社会成本。

  虽然从目前看来印度的文盲率远高于中国,但我们需要注意到文盲率的统计是针对15岁到64岁的人口,而印度少年儿童的识字率是相当高的。因此,当这一代成长起来之后,印度的文盲率这一指标将得到颠覆性的改变。这一点可以从印度手机用户的爆炸性增长得到印证,5年前中国的手机用户是印度的5倍,而今天中国有超过5亿的手机用户,印度则有4亿多,两者之间的差距已经大大缩小。

  在接下来15年内中国的发展会一直领先印度,但我仍然对印度的未来感到乐观,即2050年中国、印度、美国、欧盟会成为4个主要的经济体。

  在政治制度方面,印度总理辛格虽然曾经说过因为“印度的民主政治制度更有希望将经济改革坚持下去”,所以印度的经济前景要好于中国。然而,我们很难说民主制与一党制究竟哪种更好。我们看到中国将一党制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但一党制在前苏联、古巴以及前东欧国家等带来的是灾难。对于一党制究竟是有利于经济增长,还是有碍于经济增长的问题,我们并不能将其一概而论,因为这取决于政治领导是谁。中国的政治领导是相当聪明的,能够充分利用一党制在执行政策方面的高效率优势。印度是一个多党制国家,这同样存在利弊,比如要实施“5年计划”就比较困难;但另一方面,由于普通民众更为自主,社会的创新意识更为浓厚。还有一点我们不能否认,那就是中国不会成为印度,印度也不会成为中国,这是两种不同的政治制度。到目前为止,中国和印度是世界上经济增长最快的两个国家,这是一场很有意思的比赛,所以我们更好的选择是边走边看。

  对于其他国家而言,究竟该选择哪种政治制度,中国的?还是印度的?到底哪种更有利于经济增长呢?一党制的权力集中于上层,而民主国家中权力更为分散。当权力集中于上层时,这些掌握权力的人究竟是关注整个国家的经济增长,还是个人的利益,就很重要。而在民主社会,由于权力的分散,领导人是谁并没有那么重要。从历史的角度看来,一党制的表现并不好,中国是一个特例,这与领导人的智慧与远见是密不可分的。所以,一些国家想要走中国这条路,希望通过一党制获得经济增长,我会说这是个好决定,但最好请先确定能够有中国那样的政治领导人。如果没有这样出色的领导人,对于这种选择的前景我也不能确定。而对于民主制来说,民主如何得到贯彻更为重要。所以这两种制度各有优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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