厦门市有两个区,一个叫思明,一个叫湖里。某同事从思明区调往湖里区工作,外地同事打办公室电话找他,问:XX在吗?答:他不在了,调湖里去了。对方沉默一阵子,问:怎么这么不小心?捞起来了吗?
离婚时,我让老公像当初把我抱回家那样,再把我抱出门。 他没有反对,按我说的将我抱下了楼。 临分手时,他脸色不大好,只说了两个字:珍重! 就这两个字,让我一直感觉,他其实还是爱我的。我一直没再恋爱,期待与他复合。 直到他朋友告诉我,那天他是累着了,说的是……真重!你妹!!
卫生间洗了个水蜜桃,想甩干上面的水,手一甩掉进了马桶里!还正好塞住了那个窟窿眼,太杯具了!更杯具的是比起“马桶不会堵住吧”和“这要怎么掏出来啊”。更快浮现在我心头的想法是“洗洗还能吃吗?”吃货伤不起啊!
坐地铁,人不是很多。一个胖胖的男生进来之后,门要关了,就发出“滴滴滴”的警告声。这货突然一下跳到了站台上面,然后车厢门慢慢关上了。大家正在疑惑怎么回事,胖男生突然大喊道:“擦,这不是电梯!”
同事是戏服,就算台上穿得再入戏,台下也要脱下去;朋友是雨衣,就算晴天时想不起,雨季也会陪伴你;情人是丝绸睡衣,就算再华丽,也穿不出去;爱人是粗布衣,就算不美丽,也能遮挡风寒;儿女是贴身内衣,舒服不舒服,自己心里知道;父母是老棉袄,虽不时尚甚至粗笨,但却最护体最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