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打针故事>>.
这是八十年代的一天.连连几晚和酒友"劈酒",人倒没醉倒,却得了急性扁桃体炎症,在发烧39度的情况下,硬着头皮进厂医疗室见黄医生.黄医生是医学世家,几代悬壶,虽比老鸡大几岁,但其心性活泼,常与老鸡之流玩得有天毛日头,所以平时着老鸡道儿不少,总想找机会报复老鸡一下...听完心肺,探过热,黄医生脸色一沉,吩咐助手:"落闸放狗!"(怕老鸡逃跑).跟着黄医生解释我病情之严重,如听之任之,药石难救云云.老鸡已知今回难以善终,也不顾还有旁人在场,便开始求黄医生:"黄大医生,我不吃药行不行?""不行!","黄大观音,我不打针行不行?""不行!",都是这么狠的回答,老鸡老羞成怒:"姓黄的叫医生的,你打针还打针,不要打得那么痛行不行?",回答是:"我尽人事啦!",听起象在救垂死的病人.堂堂七尺男子鸡,还怕你这小小的针头不行?想到激昂之处,豪气油然产生,呼的一声,老鸡拉开裤子,拍着屁股豪迈地说:"尽管往咱屁股扎,我哼一声不姓老!".话虽这么说,老鸡其实心虚着,两支庆大霉素加一支复方安基比林,妈妈呀,怎么熬得过去呀.一阵注射筒碰击声,开针剂声,老鸡开始冒冷汗:"黄家大姐,等会你开始打针告诉我一声好吗?""我会的啦!".当时老鸡随手拉过一张长凳,痛的时候两手可以握着凳子挺着.黄医生进来打针室,还故意用针筒向天射出一柱药水,老鸡倒抽一口冷气,这英雄也不装了,赶紧别过头去不敢看..."拿,我准备打针啦."这声音听起来无异于阎王发出的.屁股上凉凉的感觉,老鸡知道行刑就在此一刻"不会很痛吧?"老鸡声音抖动着,身不由己地往凳子另一头移去,如是三次,最后一次坐到了凳子的尽头,"叭叭!"两声,随着一声惨叫,老鸡摔倒在地四脚朝天(四脚拉差),室外的人冲了进来看热闹.一个是光着半边屁股的尴尬的老鸡,一边是笑到蹲在地下起不来的黄医生,倒下的长凳和跌破了的针筒....回家的路上,老鸡仍怀恨在心:"这个黄医生啊,为什么她爸爸不给她起个名字叫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