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西子整理出来的录像,再一次掀起我对外婆乡下{安顺村}的留恋。虽然我不是四九人氏,但是在家里经常听她和他讲四九的故事。特别是{他},讲到四九就像影片的台词一样串连起来,因为那个{他}从小就与四九和五十之间穿梭。
在那里,有{他}童年时代的快乐。
在那里,有{他}比一般孩子的早熟。{帮自己外婆做工}
在那里,有{他}和他弟弟留下的足迹。{父母上班,放假必定是外婆照顾}
总之四九对于他来说似符当是半个四九人,他从网上看到通向五四圩仔的卫生站那条小路,指着说;“小时候,不知走这条路走了几百次?有时很夜还跟着外婆经过这条路去串门。”我听了半信半疑就提出疑问?“不知是否真假?”老太婆出声了;“他懂得走路我就扔他在四九叫老妈子照顾,特别是哪个小儿子{五七年的},又遇到炼钢炼铁的年代出生,我没法子才把他们两兄弟送去四九长山。”老太婆{她}想了想继续说;“这样可以两全其美;一来有老妈照顾他们,二来亦可以叹返好多开支{那年代工资很低}。”
原来是这样,也算他是半个四九人。
她和他还说;“每逢圩日,外婆就用肩头挑着一担柴草,从四九步行来台城{十公里}。”听着听着让人心酸,很感动。真的,他外婆我见过,细细粒很健康又醒目的老太婆{他外婆活到九十几岁}。
他滔滔不绝地说;“长大了读中学时,还与外婆村同年纪的人进大山可篱。四九的大山很高很险的,山上的杂树又很密加上路崎岖难走,有时走上山不知怎么落回来,不过被我们乱撞也撞出了一条下山的小路来。”现在说起来,还有点惊惊地。
我记得八十年代在我家吃饭的桌子上有一半是四九人,每天在桌面讨论的题目;四九的番薯乌头比水步的好吃。
那时我家里也有一位水步人氏,家里的厨房经常有水步和四九的番薯乌头摆放着,晚上想吃宵夜就煲水步番薯,有时亦煲四九番薯,我认为;那个地方都有它的特色和优良品种。
我自从去安顺村回来,我家的桌面上又有新的话题;四九外来工多,四九的圩日好旺,做市仔佬一定好赚,连卖豆腐的啊伯都起了间两层新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