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族群中的另类,要么是族群中的一哥,要么被排斥放逐,但它始终是罕物,即使是一头这样的猪,进入人群中亦自有一番气象。
如果一个日常生活中对事物的判断不是习惯“一竿子打倒一群人”,就不会排斥它的存在。因为人与人之间必然存在差异,就像中国的写意画,因为习惯,所以我们认可它的存在,但在本质上,它跟这头猪的作品并无二致。
不过,中国写意画经多年的发展和文化上习惯,形成了一系列的规矩,如果一个学写意画的人,不遵循这些规矩来学习,是不被人认可的,也就是说,人是人,猪是猪,在发展方向上有所不同,我们认可一头猪这样作画,但不认可一个人这样作画。
人接受一头猪这样的绘画是人的一些天性,就如成人逗婴儿说话那样,成人总是以为自己了解“婴语”,也相信婴儿能明白自己的意思,于是,两者之间以这种方式进行会话。旁人见之,亦不认为这种会话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因为每个人都是从婴儿走向世界的,婴儿代表人类原始的一面,也是成人或现代社会的老祖宗。
这头猪所画的画,是原始的诉说,是对规矩的破坏,因为作者的身份,我们便认可了这些画的存在。
2019.8.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