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在文人雅士们眼里筆下,绝大多数是美不胜收的可歌可颂的季节…着实,在那万象更新,大地回暧的同时,也伴随着蛇虫鼠蚁菌苔横行…还有那湿漉漉滑腻腻的什么的…
曾几何时,总觉得岭南春天是个值得诅咒的季节…这句老话就道出个中因由,三月三,狗虱作糍馅。
直至那年,生平在第一次离开岭南而在长江边度过了冬天,迎来了一个截然不同的春天,才开始明白为何诗人们总爱赞美着春天。也许是因为经过了一个漫长昏暗的寒冬,对温暖的渴望有如久旱逢雨;也许因为秃了多时的树梢,纷纷披上新绿,令人心旷神怡;也许是长江边的春天,没有岭南那种特别的发南风天…总之那个春天是那么刻骨铭心!
淌过春秋悟甘苦,熬罢严寒惜春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