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迹――出国路是这样走的》〔一〕二零零八年秋天,我还就职在广州伟腾国际实业投资有限公司。公司福利规定:毎位员工毎年都有一个月的带薪假期享受。
八月份,我幸运获得假期申请,并回台城度过。期间,我两次回乡下祖母坟墓拜祭。其实,我每次去都是空手去的。
去到那里,并在山上採上一些山花放在袓母的坟墓前以表一番记忆追思怀念;简单得很。我每次都是一个人去的。会孑然默默地站在袓母坟墓前,久久的…
那次假期最后一次去上祖母的坟墓拜祭,也是假期的最后一天。拜祭完并沿着河边小路准备去公共汽车站搭车返台城。八月的田野充满着强力的阳光,散发着熏人的泥土味。
为了快捷,我踏着长满了青草,蒲公英的荒废田地穿过。走过一段路。正在旁边割青草的汉子仰头看了看我。仍后直起身来惊讶地问:你吗阿超仔?我回应:“係呀!你…?”
对方说他是阿勤,曾是我在乡下读书时的同班同学。我说:哦,记忆起了。说真的,名字的记忆是有这么个同学。但眼前这位同学汉子直叫我找不到他当年相貌面孔的丝毫记忆。
咔然,我一向自以记忆力好为之自豪的感觉发生了动揺。(事后,我曾思考:岁月的冷酷无情,和生活的难辛对待世人是多么的不公平呀!这就是世道呢。)
难得同学相认,欢喜挚谈。勤说:曾努力寻找我多时,无奈我乡下的亲人都出国的出国,搬迁的搬迁,没能找到能与我联系的人。也曾去台城寻过我。无奈我又搬了家。
我问:有事吗?他说:这样吧,难得相见。不如到他家一坐,吃餐便饭,详细顷谈;他还说:他刚才在塘里打了几条大草鱼;哪!现在割的草正是他几个鱼塘饲料。
我告诉他:我还得赶时间,有事在此讲就好了。他说:启健你还记得吗?“记得,读书时与我非常要好。曾与我一起摔跤,把我的门牙摔崩,给我唇边留下X型标记的那个启健嘛。”我下意识摸摸那个伤疤说。接着,勤说:他在找你啊!又叫我帮找呢。我问何事?勤复:不知,他没讲。不过他留有电话号,记不到,要回家拿电话本,我只好跟勤往他家跑。
我用手机拨通了启健的电话。对方得知係我后,原来礼貌的口气变得粗暴起来:你去哪死啊!?抄勻全世界都唔见你…最后问我现在那里?我告诉他,我现在和勤一起在乡下。
健那头传来兴奋的语调:我在开平,你等我,我现在即刻开车过去。这一节完;我的出国路就要开始了。情节请下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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