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唐梅子, 台山四九下坪人, 寻李仕穰老师, 你于一九六五年连续两年出任我们的班主任和语文课任老师, 你治学严谨, 宽严有度, 诲人不倦, 为我等登入中国语文殿堂充当启蒙者, 我等深深怀念你. 此后阴差阳错, 我们无缘见面, 直至十多年前我们有幸在纽约相聚数次并曾把盏长谈, 不觉忙碌之中在茫茫人海之中失去你的音信至今, 我曾遍访友人却无法与你联系, 甚为挂念! 尊敬的李老师, 别后无羌吧! 你在何方? 我们可否来这里相聚? 任何有心知情人士, 可否提供联系资讯? 谢谢!
世道也许许多时候不公平, 其时你正值意气风发年华却遭文革浩劫, 因受曾读黄埔军校之夂所牵连, 你蒙受现行反革命的不实之词而饱受磨难, 我们那时却无知天真地参与了批斗你的行列. 令我出乎意料的是, 你表现出了一个中华儿女的高尚豁达情怀, 你毫不介怀我们对你的伤害, 也丝毫没有记恨共产党和老人家, 并表达了对祖国的深情爱恋和怀念. 这对于一个饱受磨难和挫折远在纽约的海外游子来说, 你大可以发泄自已的愤怒和仇恨, 可是你没有! 这令我甚为茫然和百思不得其解. 尔后, 我联想到本人的岳父, 他虽然解放前参加组织和游击队活动却因受坐乡长之名行地下党之实的堂兄牵连屡次饱受磨难, 但他却也不介怀仍对组织和老人家毫不记恨和完全信任. 当我的内弟年少轻狂要骂老人家的时候, 他愤慨地要奖上一巴. 是故我明白了, 也许应了中国的一句古训: 子不嫌母丑, 这就是中华儿女的情怀! 也许有人完全不相信这个真实的故事, 甚至对我质问: 你瞎编了吧!
也许我很难见到你了, 我因生活所关已迁往他乡, 你也有可能告别纽约, 问苍天大地, 我们能有机会再见面吗? 哪怕聚会这里, 或通通电话都好, 以解思念之情. 如仍在纽约又或返乡, 能否告诉我?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