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是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中国南方的边陲小城,初夏时候的天气和太平洋对岸的三藩市截然不同,日间天气已经十分炎热了,旁晚时分,气温虽然降低了很多,但是,还是觉得热气依然保留在空间,虽然没有让人觉得难受,但也是令人有暖融融而还有闷热的感觉。市中心虽然没有车水马龙的景象,但是,街道上还是人头涌涌,商店还在开门营业,看起来也算一番热闹。
城里唯一的星级酒店坐落在绿荫中,环境幽静。酒店里面虽然没有灯红酒绿,衣香鬓影。但是,酒店的餐厅还是人头涌涌,食客如鲤。不过,酒店的其它地方却是显得冷冷清清,旅业部很多房间从外面看到都没有灯光。
酒店最顶一层偏左的一个房间,亮着一盏不是很光亮的台灯,灯光只是照射在一个很小的范围里面。在灯光照到的范围里,放着的两张椅子和一张茶几。一年轻男人和一中年妇女就坐着在那里,看着他们脸色凝重,各怀心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两人之间只是默默地交流,声音特别小。
房间开着冷气,有一点凉意。除了冷气机的声音和从外面传进来的吵杂声以外,没有一点其他声音了。因此,整个房间有一种古古怪怪的气氛。
那个男人就是杨明哲,他自从把妻子带回去的泥土撒在母亲的坟墓以后,他也是为了实现母亲的遗愿。或者更加恰切的说法,是尊从母亲的遗嘱,带着妻子,儿子和女儿回到故乡让他亲人的灵魂看看他们的子孙和带着血咒留在他身上的能量,从美国加州回到了这个他完全陌生的出生地,把血咒的魔力留在这里,让它完成复仇。
杨明哲来到故乡,虽然这是他的出生地。但是,他没有久别重逢的激动和故乡的感觉。他只有小心去品味着她母亲口中那个美丽和充满仇恨的城市的内涵。但是,他始终没有发觉这个他故乡的城市的美丽和罪恶。他感觉它只不过是一座宁静、但是有不伦不类,而且带着一点异国风情的城乡结合的小城罢了。今晚,他特别开多一个房间,让妻子把儿子和女儿带到旁边的房间睡觉,好空出这个房间让他单独和他母亲的密友刘燕华谈话。这也是他母亲临终的遗愿,如果他要解开他心中对父亲情况的疑问和发挥血咒的魔力,只有找到刘燕华才能够完美的实现。他回来家乡之前邮寄出的信件,其他一封就是给刘燕华的。所以,当他住进酒店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用他母亲留给他的电话号码打电话约刘燕华见面。
和杨明哲坐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就是叫刘燕华,她早两天就收到了杨明哲从三藩市邮寄来杨谨华生前留下的信件,她对今晚和杨明哲见面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应该怎么说一些什么东西,她心中有数。所以,当接到杨明哲的电话以后,就马上赶到酒店来了。她五十岁左右,身材骄小而瘦削,剪了一个像男人的发型,两只银铃般一眼睛,还是保留了它少女时候留下的水灵和美丽,而且露出坚毅的光芒。她穿着一身的蓝布衣和现在这个摩登的时代格格不入,显得有点另类。但是,也掩盖不了她原本的天生丽质。她此时没有说话,她凝神看着杨明哲。她第一次从杨谨华寄来的相片看到眼前这个人的时候,发觉相貌、神态,甚至眼神和杨展华极为相似,他们父子的神韵完全是那种冷傲而自信。如果可以让时光倒流,他们两父子站在一起,她也很难分清楚是谁。
她看着杨明哲,有一种千言万语都说不完的感觉,她慢慢的站起来走过去紧紧拉着杨明哲的手,她发觉自己两手不停的震动,身体也有一点支持不住,感到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杨明哲看着眼里,感受到对方对他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情。他被对方紧紧抓住的手,感到隐隐作痛。他有一点尴尬,终于忍不住说:“啊姨,您不是要和我说关于我爸爸的更多事情吗?”
刘燕华听到杨明哲这样说才如梦初醒,她慢慢放开拉着杨明哲的手,从公文袋里面拿出一张发黄的旧相片。她颤抖的手,把相片拿到台灯下,向杨明哲示意靠近一点。
刘燕华指着相片其中一个人对着杨明哲说:“这是你爸爸。”她的声音沙哑,充满痛苦的两行泪水如泉水涌出。痛苦和仇恨交缠在一起,像一条大蟒蛇,把她的灵魂和身体死死缠住,她的脸部肌肉强烈抽缩、身体颤抖。
杨明哲把刘燕华扶着坐在沙发上,从她的手中接过那一张发黄的相片,他隐隐约约看到他的父亲的样子,他发觉自己的长相和父亲有90%的相似,特别是那一对秃鹰般的眼睛。他第一次知道父亲的样子。虽然妈妈也曾经说起父亲的长相、旧事。毕竟,他没有见过父亲,连相片都没有看过。父辈他们那一代人所经历的痛苦,他认为像他这种生活在一个世界上最自由国度的人是无法理解的。他对父亲和母亲所处的时代,只是局限于来自母亲有时候绝无仅有的牢骚话。
杨明哲自从他知道血咒的真相信以后,就被母亲灌输一份复仇的感觉,虽然他本来有着纯洁、善良的心灵,只是为了满足母亲的愿望,才让母亲留给他仇恨、冤屈、呐喊占据了他的心灵的一角。仇恨绞结血咒成一条毒虫,不停地蚕食他的灵魂。把血咒的秘密和在他的成长过程中看着母亲痛苦的挣扎纠缠在一起,他复仇的想法多多少少只是为了报答母亲,本身没有多少属于是自己的感觉。
刘燕华的感受截然不同,她经历了那个时代的剧痛,一旦把挑起就不可收拾了。所以,现在她还是在痛苦的漩涡里沉浮,她无法让自己的心情平复。她由于超过了忍受痛苦的极限,从外面似乎看不出她扭曲的心灵反映在脸上的表情。她用一种悲怆而平静、冷酷而理智的声音自言自语的说:“上天会惩罚他们的,血咒会发生效力的。”
刘燕华这一句话像从一个诡异幽灵嘴里蹦出来的魔鬼呐喊,它在空间回荡,让空气突然间凝结!后话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