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续 --- 农场养猪的岁月fficeffice" />
记忆纷繁复杂, 回忆错落有致。
成长的变化,总是让人追寻一些宁静,往往在不经意之间。
讲开农场生活,不由得又想起一些农场生活的时光。
其实,这也是一种快乐!
在天地和大自然之间,在菜园小麦田之间,在水库和山坡之间,
在玩耍和劳动之间。。。。。。。
我记得,当时我和大眼妹几个女孩的任务主要是喂养猪。
(后來,又与班长钢深、史红霞他们种过小麦田,那是后话了。)
当年养猪是为了有现金收入吧?
又或者给我们学生吃?
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那时也沒见得经常有猪肉吃呢?
有谁记得?Big Paul,您呢?
下回见到黃进场长,一定问个究竟!
农村的小孩子从小就要劳动。
而我们"假假地"是生活在台城里。
算不上识会多少农村活。
大眼妹在家娇生惯养,肯定不知道农村的生活!
我们同样也是!
我想,这坚决不是我们的过错。
养猪并不容易。
首先,猪仔要不要喂点米糊呢?
我看那刚生下耒的那几只小猪仔,哗!皮肤又红又白。好可爱!
当时的饲料只得洗米水,一些烂菜叶加点粗米糠、薯藤之类的。
那小猪吃什么?
我们当时傻了!
问伙头军 ---- 雷头猪同志,他不置可否,当然没答案!
我是一个要求完美的人,但小胆怕事。不算敢作敢为。
不过为了小猪仔,于是向黃场长提议去挖点野菜或草之类的加以改进。
场长那有反对之理?
于是,挖猪菜是我们几个当时的一项主要工作。
想来,挖猪菜是一门学问。
首先,你要识别那些菜、猪可以吃? 猪仔爱不爱吃?
其次,你要有会″蹲″的真工夫,要在宿舍后山坡田野里蹲得住。
因为野菜可不是成遍田的等你去挖, 而是散落在宿舍后山坡田地之间。
所以不是割猪菜, 而是一个个的挑或挖。
要装满一竹篮真的不容易。
我开始后悔,当初真的不该去找场长,乱提建议!
但去挖猪菜的时候。
大家累了就围在一起。 几个人摘一些黃豆荚,挖出黄豆。
其中一个拿出一个用完了的雪花膏盒。(记得吗?扁铁皮的小圆盒那种,蓝白色包装。)
往雪花膏盒放进不太成熟的豆粒。
她跑回宿舍放在床铺的枕头下收藏着。。。。。。
如果 天气好吧,暖洋洋的太阳,加上我们几个女孩子吱吱噎喳。。。。。。
哈哈。。。。。好快乐的一天!
但冬天就死定!刺骨的寒意,肯定把仅有的快乐都抛到九霄云外。
最痛苦的是深秋和初冬。秋雨绵绵,寒意袭人。
更糟糕的还有,没有什么野草野菜可以挖的!
衣服裤子常常沾着黃泥,加上潮湿,洗的衣服一两个星期也干不了。
这后来,我到了加拿大的第一个冬天感觉像上了天堂。
因为那里冬天的寒冷一点也不刺骨,可以在雪地上滚半天也暖暧的。
先不说这个了。
再讲,我们现在连养猪栏也沒法见到了。
但生长在如今幸福里的孩子也有缺憾。
少了很多在原始与大自然土地里与同伴玩耍的机会。
这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只是一片断断续续的记忆。
这些都是成长过程中最珍贵的礼物啊!
有时在想,其实许多的细节真的记不清了,但却记住了一种感觉;
虽记不起全部,但记住了的,已成为永久。
细细品味这种感受,却也回忆起了些许故事。。。。。。。。。
是的!岁月将沧桑变为慢慢的细纹,写上我们的额头和眼角。
可是,那不过是岁月给我们的礼物之一。
它还送给我们豁达的心胸!去成立学友会,组织大家活动。
而我们逝去的农场生活,获得丰富人生的赐予经历和感受。
肯定可以一生受用。
赞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