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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诱惑
廿六年前认识了一位马来西亚的女大学生。她举止优雅温婉,心地善良,还带点不吃人间烟火的仙气,我俩成了知交。
她引领我到她所属的教会,参加她们的团契。
我那年大约十八、九岁吧,对宗教充满了好奇。
那间基督教会,规模不小,年青人很多。我们团契那组人,好些刚大学毕业,充满了阳光气息,每周例会,除了祈祷,另外还有探讨人生目标和互助。
刚开始,我满脑子都是问号?那是因为我正由一个刚刚开放改革的共产国家进入另一个文
明发达繁荣的西方,仿似通过了一条时光隧道。我们生长在六、七十年代,是共产主义接班
人,我们心中的神是伟大的领袖毛主席呀。
您让我一下子改了认同大胡子的耶蘇当神,当时这个心历过程真的很难。
我跑去问我的母亲,在她哪里没找到完整的答案。
我化了一段颇长时间去思考“to be 或not to be”的问题。
每次团契之后,我琢磨着咱们的神及外国的神,包括各自的文化等等......
那一年夏天.舅母从香港来了探我们,领她去拜黄大仙庙,她十分虔诚地烧香、念经,
最后惊讶地说:“这黄大仙怎么也移民来了”?这下好了,我终于找到了答案,神仙也可以移民。
可是,神仙用什么语言来沟通呢?
有一个周末,我和爸妈去唐人街喝完茶,顺道去老人院看四姑婆,我们边走边聊天。有位鬼佬走上来,用标准的台山话与我们攀谈了起来,他是四姑婆收养的其中一个儿子。我认真左看右看,他也有一把大胡子,像极耶蘇了。
对!神也可以互相学习外语呀!
我母亲不拜神。但她说:“无论您拜哪个神都不重要,只要您心中有它,它会保佑您,重要的是要心诚,心诚则灵!更何况信了,您会得救。也没什么损失呀”!
说的也是,我在想百年归老时可以上天堂!
关于上天堂,我也曾比较了一回。
西方的葬礼,一般在宾仪馆以天主教或基督教举行有关仪式,神父或牧师引领众亲友念圣诗,祈祷,歌颂死者生平。一切是那么平静,空气中透着一丝丝的忧伤。然后,众人浩浩荡荡地驱车到花园般美丽的墓园,进行入土仪式,祈祷过后,众人给逝去的亲人撒上一把泥土和鲜花,引领逝者上天堂之路,一切一切都只是夹杂着一丝安然和忧伤!
天堂是什么样子的呢?是个极乐世界吗?
至于我们泱泱大国,可能有数不清的繁文辱节。印象中,我们小时候在台山乡下。长者去世,摆放在屋子里的大厅,各方亲人轮流跪拜,哭得呼天抢地似的,哭完以后起来又若无其事似的,有点滑稽。
我当时想:逝者是否接收得到?
几天后出宾,众人穿戴黑、白袍,扛上白旗,几十人也是浩浩荡荡的走上山,绕着山间小路,此刻天地人间,田野溪流,乌鸦盘缠在头顶上,构成了一幅充满神秘色彩的画面。
逝者究竟是否上天堂了?明明是睡在地上嘛!
所有的小孩子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往往小人的世界只有丁点那么大。
又何况在那个年代。
这是永远无法找到的答案。
台城的一位同学提议:不如去问问您哪个旧邻居媒婆依去,她可是十分灵验的。
问神去?
一于咁话。
[此帖子已被 玲珑姑娘 在 2007-11-5 1:17:40 编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