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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外公姓雷,是广东的一位中医老教授,他高风亮节,难苦朴素,乐于助人,是一位标本式的共产党员,人尊称为‘雷公’。他虽然已辞世多年,但他对后辈特别是我的教育,令我今生难忘。
我小时候,外公是在广州工作的。记得他每一次回乡,都叫齐我辈十多人,教我们中国的儒家思想。那时听得不很明,只知外公是一位好人;待到上高中时,外公开始讲中国共产党的道理,那时听来有一点玄,也有一点不知所云。但知外公的一份厚望,也觉他在家时间不多,反正听完就算,不过还是被他不多不少的塞了一点‘党性知识’。
我毕业时,外公已经离休。他不住广州而要回到老家,记得他搬家回来时,第一件事是叫人将他的党组织关系转回镇,以方便他参加组织活动及缴交党费。那次见他拿到介绍信及第一次去镇缴交党费的热切,隐约感受到外公对党有一种特殊的殷诚。自此后,外公每月都叫我用自行车搭他到镇缴交党费,同时不忘讲上那句话:组织有活动一定要通知。
记得在跟外公学医的年间,他首先教的就是怎样做人及怎样当一个共产党人。当我进派出所工作时,外公已经八十多岁的高龄,身体每况渐差,他不忘的就是叫我代缴交党费及问我有否写了入党申请书。九五年底,九十多岁的外公大去之期已到,临终前他跟妈辈们说什么我不大清楚,他给我讲了很多听不到也听不明的话,但外公将党员证和党徽交给我,托我替他缴交最后一次党费时的那份忠诚,真的可泣鬼神,令我此生难忘。
外公虽已撒手几年,但他的音容及对党的一份忠诚一直鞭策我前行,教我自豪的是自己已加入了共产党,外公虽然看不到,但我相信他在天之灵也会感安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