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快乐嫌日子短”,我与她两人谈得投机,不知不觉时钟已悄然无声从身旁溜去了3个小时,下午6点开饭时间紧跟到来,她提议“既来之、则安之,倒不如一条嘟气吃餐饭再走?”霎时我面露难色,原因是自己出门时仅穿条“孖烟囱”、裤袋唯一两张人民币共150元,怕吃完饭埋单唔够钱时吊细架,失去男人大丈夫大方大度的气量.那一刻,在曾经初恋的她面前,我无可选择,只好详装爽约勉强答应.
饭局在暗淡的灯光下夹着悦耳的音乐中进行,我的屁股却象黄榄豚坐立不安,我下意识到自己囊中羞涩,暗暗祈祷能撞上个熟人借点钱,好在她面前不露丑.可人算不如天算,偏偏当晚又冇此运气,唯有是假装肚子饱吩咐侍应点少些菜啦.
她却不理会我,上了个“铁板牛仔骨”、泥鱼、西兰花炒鲜尤、又要了一瓶1992年的红葡萄酒,我一看标价235元,吓了一跳;她也看出了我的窘迫,但仍坚持要喝.
她丝毫冇疲倦打呵欠之累,很能调节气氛,几杯红酒下肚,她又提起过去的一些刻骨铭心的事,我俩聊得十分融洽,许多初恋的细节,她记得那样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