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茵说我们的小学年代,白色的一张纸。
那些玩追逐时会叫你同组,
我的橡皮擦会借给你,
可是没有真正记得当时我的好朋友是谁?
中学年代,我们是在同一个班的;
我们是一起搞活动一起参加铁燕农场劳动;
一同洗衣服一同淋雨。
这个阶段的生命,有记忆了。
后来在Edmonton上学,过山车似的。
我们是深夜一起去宵夜,凌晨一起去跑步的。
不喜欢哪个追求者,您想办法帮我脱难。
我一辈子没有K过书,
可是有一群死党陪我走过。
我们生活在不属于我们的国度加拿大,
可是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圈子的同学朋友。
跟我说同一语言,和我有相同背景。
一起聚餐,一起去烧烤,一起玩通宵,
一起学习打麻将,一起说别人是非,
一起大肆庆祝生日。
那时候我们也有一些另类朋友,
强迫我们说他们语言的,
背景和我们一点瓜葛也没有的。
会带我们去喝酒跳舞,让我们融入原来不属于我们的文化的。
这个是我们人生里最精彩的阶段,
我们常常拥有两群极端不相干的朋友。
走到这里,我还是相信,好同学朋友是可以一辈子的。
虽然有些已经走远了,但庆幸的是,
每个阶段还是有那么一些同学朋友愿意继续驻扎在我的生活里 ...
成就了我丰富的当下。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