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宽恕我抄袭这个题目,那是曾经作为一个中国最耀眼的明星轨迹,而这顶多只是一个浪迹天涯的人在庸碌枯燥生活中寻找快乐的过程和 感叹,两者不可相提并论。尽管这平淡无奇,是些陈芝麻烂谷子,也让它见光无妨吧。
我生长在农村,小时侯虽很少饿饭也有衫穿,但并不快乐。很少玩具,没有图书,没有收音机,只有波珠,波仔,码纸枪,陀螺,汽球,风筝,纸三角,橡筋,推车环等小玩意。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也真能释放了仅有的一点童真和乐趣。
我上的下坪小学虽是中心小学,但没有正常开放的图书馆,鼓乐队也形同虚设. 学校虽然也偶尔组织去看电影,听故事,野营和晚会等,但这种活动很少。下课回家后,除了做功课家务和农活,偶尔也有回校打乒乓球篮球和排球,还有跟随同村的兄长在晚上入城镇看电影。那个时期看过的电影有(南海潮),(小兵张嗄),(白毛女),(地道战),(地雷战),(江姐),(雷锋),(上甘岭)和(英雄儿女)等,充其量也只是几十部片. 這些活动在当时文化生活极其枯燥的年代,也的确曾经使少年的我获得些少的怡悦,对那些片子当时真的有些不懂,但的确也受到熏淘和感染,对后来人生观形成也产生正面影响。
历史跟我开了一个玩笑,在中学时期遇上一个疯狂的年代. 八亿人民八只戏,除了反复看这些革命样板戏外,只看过如(甲午风云),(焦裕禄)等为数十余部片子。现在看来那八个戏也不失为佳作,但确实太单调枯燥。我们知道,中学是人生成长发展时期,除接受学业训练外,各种文化艺术的熏陶和培养不可缺少。我想本人这方面的修养太差源自于无能克服这场动乱的为害。
我告别中学回到农村混了十年,那也是处于一个狂热的年代,基本上过的是过苦行僧生活。那时村里接通了公社广播站铺没的扬声器,听听新闻和革命歌曲,读读报纸几乎是唯一的乐趣。当遇到公社或县电影队巡回放映時,村中的人总是奔走相告,争先恐后。记得当时在台城的一位同学有几次帮买到热门的电影,演唱会和球赛票,我总是欣喜若狂,如获至宝。不过,当时在学大寨运动中狂热的我,也曾时有出状况,忘记了同伴们看电影的约会,至今这仍是他们的笑柄。
随着四人帮的倒台,春回大地,百业复兴. 我拿在大队出粮的钱先后买回了晶体管的台式收音机和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请别见笑,我坦白, 其实那时我很少逗留在家,自卑的我在那狂热的岁月中己错过了年华和心仪的异性朋友己远离而去,只是借这些玩意显摆一下。这事实上也使我有机会听听歌看看电视,应该在那时听过李谷一,蒋大为和李双江的歌,看过(霍元甲),(陈真),(豆蔻年华)和(巴士奇遇结良缘)等。这的确在当时对寂寞的灵魂给予了某种慰籍。
我在四九工作三年后进入台城工作,这期间经历了恋爱,结婚,女儿出生和大学进修这些事. 拮结的我也慢慢添置了图书,Walkman,卡式录音机和彩电等,生活也开始逐渐充实和忙碌. 记得有断断续续看过(上海滩),(浮生六劫),(济公),(高山下的花环),(末代皇帝)和(四世同堂)等作品。闲时也听听歌,打桌球,但不是别人的对手,只能给戈壁滩后那些高手拾波。虽说这十年忙碌烦恼,但这又是我最感幸福快乐的时光。
请别见怪,实话实说,一场误会令我离乡背井他迁纽约,呆了十年又搬来温哥华。这里虽山青水秀,气侯宜人,谋生环境和社会保障不错,但不轻的生话负担和麻烦的人际关系,很容易给人产生压力。我不喜欢一个人喝闷酒,天天喝咖啡也觉得烦了,怨天尤人也于事无补。我相信一说法,快乐是一种满足和幸福感,源于生活充实。我认为涵括中港台歌影视的中华文化艺术博大精深,是我们充实生活和激发快乐的不竭源泉。
我知道对于这个时代耒说自己已落伍,应该争取迎头赶上。近年来,我在这些方面作了一些尝试:从传统的光盘到互联网搜集歌影视作品资源;从零开始,正在逐步学习和把握使用包括微软,苹果和安卓等糸统的电脑和互联网技术;筛选好的作品,充分利用有限的时间和精力。
在此,我愿与各位共勉:学习,学习.,再学习! 快乐,快乐,永远快乐!
[ 此帖被唐梅子在2014-01-26 10:12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