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朋友好!怎么一笑姑娘在这里出现,你不是让金门桥的水给冲走了吗?请问这一笑是否是那一笑?害得我仰天长叹三天三夜.
乔樱姑娘有礼!多谢你对老鸡的过赏.自你刊登文章之后,老鸡一直在旁边默默地欣赏着.没有如此深的人生阅历,是写不出这样的好文章的.只是老鸡生性顽劣,生怕惊动姑娘你,所以一直没有"蒲头".见过你和一班朋友回台城相聚,知你和萝卜很是投缘,本想趁她没回来与你讲讲她的"是非".既然她已回来,老鸡也不敢多言,只告诉你一句:此萝卜非一般萝卜,此萝卜乃从树上摘下来的,小心,切记.
萝卜,你话题既已转入一个层次,老鸡跟着就是..试想一下,当今社会的教育都有意无意间把当前的一代引入了一个拜金社会.就我所经历的,上至一些国家机关,下至学校无不充满着铜香味.这种管理,这种教育如何能让这年轻的一代,也包括我们这一代谈论含蓄内佥,厚重深沉呢?这就是为什我在<<牛屎巷>>中搬出了"马家郎"来.老实讲,这梁祝的故事若搬到今天的社会,新郎一定是马家郎,梁山伯充其量也只是祝英台婚外情的情人,这还得看山伯是否月入三千.
有一天老鸡在广卅东山区口的一,二路电车总站候车.忽发奇想乘乘大巴士.电车到了,让年老的人先上,让过小孩和妇女,让过有行李的人..几个身材硕壮的年轻人把我挤到一边冲了上去,老鸡方知不妙----我后面已没人了.这时电车门砰的一声关上了,老鸡一时气急用英文大呼"Wait!Wait!",近窗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姑娘(不知是否是乘务员)扔下一句话:"喂么野啊?死傻佬,都唔知系不系搭车个!",老鸡哭笑不得,车跑了,带跑了萝卜所有令蓄,内佥,厚重深沉,带走了一代的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