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极少写文或到网上闲逛,思想懒闲如一首无字船歌。但晚上十时后,还是来,来看我牵挂的朋友,为它点一首歌,道句晚安。如果你还能触网,在这里等我。fficeffice" />
并未种树,却得果实。这是我听到某一歌曲时的心情。
歌曲优越于其他姐妹艺术而得以广泛传播的原因,是它的可歌性、旋律性、行乐的及时随意性。她从神坛走向民众,走向生活,所经过处,没有阶级,没有贵贱,热情扬起欢乐与友爱之声浪,为天使的羽翅扇风。你不必识字懂画,也可五音不全,无须静下心来看几页书知、或到剧院看一场歌剧,不必懂得交响乐或海顿。偶走过大街,在厨窗前注足,不过为一句飘忽的歌唱。相对时,停下相谈的声音,是听到断肠的乐韵。在家乡青青草地,与蝗虫蜻蜓赛舞,亲朋相牵,羊肠小道哼句歌,延续儿时某段乡音…这是歌曲的无序传播,象蒲公英随风生长。
在朋友的博客,听到了一首歌曲。同时看到他在回贴中说,这歌,名叫the well。
到MTV里没搜到,在MP3里搜到了它。
感觉特别。情断气不断的风笛声,不分主次地随意出入。它更悠扬漂亮于主唱者的音色。相随而来的小提琴,黑管、曼陀琳、木吉它…管与弦交替更迭,涌动着爱尔兰、那威、或阿拉伯的浓郁民风。象午夜相诉的细吟,娇柔婉转,怕惊扰了谁人新梦。在转弯抹角处,吸气换声时,掠过阿拉伯古老故事的断章,管弦乐与声乐的同奏心曲,音色颗粒饱满,立体明媚,起伏由心,令人神往。是异国神话的描绘,说《一千零一夜》的续编。
唱歌的女孩应是象我,没有充沛激越的肺活量,不适用狂热的金属音来唤醒麻木灵魂。没有吴碧霞的辽亮高昴,也不是艾丽森的文雅古典。它接近摇篮曲的反复吟哦,在小调中轻缓往还。严谨而古典的规律和弦,无意外地循序渐进。自顾地,浅草般低鸣,让你造梦。歌中梦见老井,清清的甘泉滋润着萋萋芳草,承载着她的梦。
这时候,有银色羽毛的小鸟,和着姑娘的歌唱亦步亦趋。通向老井的芳草,被走来的美艳少女,剪开路径。红唇,青丝,绿草地,阳光明媚话芳菲。老人沿小路,沉默前来,身后奔走着欢声笑语的孩童。老井里清洌的甘泉不断往上冒,故事与幻觉不断变换。歌谣随风笛声渐渺。
这是我们的生活剪影,老井养育新生,万物和睦相处,色彩飞扬,鸡犬相闻,六畜兴旺,火尽薪传,继往开来。
而造梦女孩,在井边轻吟漫唱,从井泉中,看到自己漂亮迷人倩影,和着白云亦舞亦歌。四周无数天使的眼睛,闪出天空的蔚蓝与大鸟的柔亮。迷到来往路人,在梦境相逢。
唱吧,或是听。往来皆是梦。
There was a face in the mirror and the face wasn't mine
水面浮现美丽容颜,不是我
The eyes held a shimmeryshine
眼睛闪现柔光
[此帖子已被 陈乔樱 在 2010-8-15 7:37:46 编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