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敏锐眼光
6. 敏锐眼光ff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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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困境中,是卓老以其“敏锐的眼光”看到了第三产业研究的深远意义,坚定地支持我攻克第三产业经济理论难关。因为他自己也经历过在逆境中因坚持自己的正确观点而备受打击的日子。他在6ffice:smarttags" />ersonName w:st="on">0ersonName>年代就提出社会主义经济是有计划的商品经济的正确观点,一直受到批判、打击。1984年中共十二届三中全会确认了社会主义商品经济体制,证明了他的高瞻远瞩,使他载誉于决策层和学术界后,他在给青年学者韩志国的复函中谦虚地说了一句至今仍耐人寻味的话:“我的研究终于跟上了党的步伐。”ostID=432548#_ftn1" name=_ftnref1>他度过的艰难岁月使他深知对于处于困境中的我来说,理解、支持和帮助比什么都重要。
1981年下半年,北京学术界已掀起批评第三产业的浪潮,而我却为撰写第三产业方面的硕士论文,从9月17日至11月17日和梁秩森同学ostID=432548#_ftn2" name=_ftnref2>赴北京、长春、天津、重庆、武汉、上海、厦门等地访问专家、学者,收集论文资料。卓老在8月29日-9月1ersonName w:st="on">0ersonName>日去大连开会之前,来函约我到他家去,为我北上-访学写了数封介绍信,介绍我去拜访他的老朋友——北京大学厉以宁、萧灼基,吉林大学关梦觉,东北师大赵洪,复旦大学洪远朋,上海社联蒋炜,厦门大学张来仪等学者。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出广东。两个月的访学使我大开眼界ostID=432548#_ftn3" name=_ftnref3>。不少专家学者不赞成第三产业概念,有的甚至提出激烈的抨击。但是,他们使我有机会在吸取正面意见的同时,广泛了解、留意、考虑反面和侧面的意见和批评,对我形成硕士论文以至《第三产业经济学》的新论点的启发甚大。后来,在我推敲每一个新论点时,我都仿佛听见耳边响起不同意见,因而能有针对性地给予恰当的、充分说理的直接或间接的回答,在驳论中深入阐述第三产业经济学的新观点。这不能不归功于1981年的访学。
1981年11月我北上-访学回来后,中国学术界和舆论界在当时中央权威部门的指示下,已形成对第三产业概念众口一词的批判态度。加之我们已在访学中获悉华南师范学院未被批准为政治经济学硕士学位授权点的最新消息,这意味着我们要到校外去申请学位。而校外相当多专家学者所持的是与我截然相反的观点。这给我造成很大压力。要不要改题?
在此形势下,我的导师ersonName w:st="on">黄家驹ersonName>老师旗帜鲜明地支持我继续搞第三产业研究。他推心置腹地对我表示了充分的信任:“你不要改题。我认为你的学习基础好,逻辑思维能力和科研能力都很强。只要你相信你的论点站得住脚,你就搞下去。即使你到外校申请学位因学术观点不同而通不过,我们照样承认你已达到硕士水平。”至今,我仍然很感激ersonName w:st="on">黄家驹ersonName>老师在当时的逆境中那么坚定地支持我,不然我就很有可能不搞第三产业研究,也就没有今天的成果了。
我再征求卓老的意见,也得到他的坚定支持。他在1981年12月13日和我的一次关于毕业论文的长谈中指出:“我不但同意第三产业,我还同意钱学森的第四产业。凡是马克思承认创造价值,有创造使用价值(或效用)的,就是生产劳动,就是产业。……资产阶级(经济学)把交通划入第三产业,比马克思的还科学。马克思(把交通划入第四个物质生产部门)有漏洞,与他原讲的物化劳动有矛盾。……马克思讲的生产劳动有两种,物质生产劳动与非物质生产劳动。讲第三产业必须承认第一、第二产业是基础。反过来,没有第三产业,第一产业第二产业的产品也不能实现和消费。上层建筑不能看作服务行业。属于经济基础的、消费环节的才是第三产业。”这给了我很大的精神力量。如果说,以前我知道的有关卓老的理论坚定性的只是种种传闻的话,那么,这一次我就真的有幸身临其境地体会到卓老不畏权势、不跟“风”的硬骨头精神了。不管别人说什么,我继续走自己的路!我下了决心把第三产业研究进行下去。
ostID=432548#_ftnref1" name=_ftn1> 2001年3月25日在深圳麒麟山庄的一次会议上,韩志国对我回忆了此事,并写下了证言。
ostID=432548#_ftnref2" name=_ftn2> 梁秩森同学因病医治无效,不幸于2008年4月在香港逝世,谨表示深深哀悼。
1982年11月25日我在给同学梁秩森的毕业赠言中谈到这次访学:“赠梁秩森:万里长征路迢迢,寝地卧竹习为常;*一朝喜报壮志酬,敢笑三峡美景常。
*指在硕士论文外出采访期间,与梁某睡火车椅底、四川竹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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