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江山伴我行:多谢朋友的祝贺,朋友过奖了。为友家庭寒微,兄弟都是农家弟子,脚上的泥巴至今还沒干透,“文化的家庭”不敢当。只不过我们兄弟比同龄的农家孩子的运气略为好些罢了,五、六十年代的农家孩子能够读上中学、大学,也算是“金榜题名”了。所以我们是幸福的,但又是不幸的,一场文化大革命,把我们一代的求学意念扼杀,随之而来的是“读书无用论”,“知识越多越反动”,记得1970年我被推荐到台师数学科读书的第一篇作文就是批判“读书无用论”、“教师倒霉沦”,要执教鞭先清流毒,谁敢把“臭老九”的帽子往自己头顶上盖,为此,读了几个月后我又一次“逃学”——弃学从戎当兵去了。
文革期间,红楼内像我一样的兄弟校友、姐妹校友、同校共读的也不泛其人,厚炽与举炽、英泳与英翘、绮明与丽明、金燕与【妹妹名忘记了,好似是金霞】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