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算是“监守自盗”?
值周的同学可以自由组合的。一年级已经从农中回到学校的某星期里,到我们班轮值,老师点将要“白云”领几位同学出席。当时,“白云”邀请了“FOV”、“灶君”、“皱皮箱”、“崩牙能”等几位同学参加。
周六的傍晚,校园一遍寂静,安惯例到大楼安全检查了一次锁上了校门后并回到了我们邮局后面的二楼宿舍,这里可据高临下,可观望整个校园,而且北面让教学大楼挡住,南面是块空地长有一棵高大的凤凰树还挂着学校上课敲打用的“钟”,地理位置可称得上冬暖夏凉,这前后有窗口,通风透光,而且前有一条长长的阳台。也算是全校最高级的了吧!
当夜幕降临,楼下2班的同学上来与我们会合打扑克,同时派出两位同学到舞台后的榕树头拾柴火,为晚上煮宵夜作好准备。在我们班数“皱皮箱”最小,非他莫属了,2班李荣光也派出的也是个子最小的同学,叫什么名字记不起来了,但还记得他的嘴角有颗黑色的志。其余继续打牌。当值周的ffice:smarttags" />ersonName ProductID="余师绕" w:st="on">余师绕ersonName>老师到宿舍安全检查后,真正热闹的时刻开始了!
这次值周没有提前准备,故也没有什么丰富多彩的节目,只是买来两三斤面饼和红糖,打算煮糖面罢了。大家七手八脚拾来几块红砖在阳台搭起了临时的火灶,“崩牙能”提着他的水桶到厨房打了半桶热水放在“灶”上,在宿舍里选一个最大的饭钵盖上,拿着刚捡拾回来的树枝忙开了。由于半干不湿的柴火点燃以后浓烟滚滚,稍不留神就会熄灭,两个小同学翘起屁股,双手按地鼓起两腮拚命地吹个不停,弄得他们都成了花面猫,好不容易把水烧开了。“把糖放进去等到熔化了就可下面啦!”也不知是谁的鬼主意,把顺序颠倒了。糖还没有完全熔化,只听得“嗜!”的一声炉灶全面熄灭,同时冒起了一股大大的白烟!天啊!怎么回事?原来“崩牙能”的桶仔底部是用走锡焊接的,经火的加热到了锡的熔点桶底并掉了下来,桶里的糖水自然会流出把火淋灭了!还好,面饼还没有来得及下。
“崩牙能”与“皱皮箱”愣住了。哭丧着脸:“怎么办?”
大家各抒己见,共商办法。还是“灶君”的IQ最高:“没事!我知学校厨房的后门是可以开的!我们到那里炒面不就行了!”大家一致认同:“好!就这么办!”于是把现场打扫干净一齐到厨房去了。到了学校的厨房后门外,“灶君”三下五落二把门打开了。因他经常下厨帮工,厨房里的事是一清二楚的。大家进入了厨房。
打亮电灯,大家才知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几尺大的铁锅,而且是烧谷糠的大炉,谁会生火?“FOV”抬头看了看房顶上挂有一盏大汽灯并计上心来:“我来!”于是他把汽灯摘了下来,只见他斗了一箕老糠倒进炉子里,然后打开汽灯鼓瓶盖后浇上火水要点燃炉子,可还是折腾了半天把整罐火水也倒完了,石棉灯纱胆也掉了,玻璃灯罩也打坏了才把炉子点燃。但油在哪?又找了半天,看到了,在靠墙的纱柜里用黄盆装着,但上了锁锁着哩!怎么办?“白云”在柜子边转了转,看到纱柜的纱网是用木线条钉的:“拿菜刀来!”他小心地把木线连钉子卸下来,再拿来一个长把柄的壳仔伸入柜子内取了一大碗的猪油出来后又把纱网完好地钉上了,好像是什么也没有动过似的。炉火着了,油也有了可佐料是用什么啊?而且已是很晚了。最后李荣光想起了他父亲从海外带回来有一袋牛肉干在书包里还没有吃,叫同学跑步拿来了。就这样用个大大的锅史无前例地炒了少少的两三斤面。是用进口牛肉干炒国产的面呵,你试过吗?几经周折才弄出一顿周末的宵夜!也不知是光明正大还是偷偷摸摸地进行?
学校要我们留守校园,提防盗贼。而我们却把学校的油也用了,汽灯也毁了,厨柜也拆了,柴火也烧了。更不知算不算是“监守自盗”?
这就是当年农中回来后的男生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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