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今日见到杨吉平批张继隶书的文章。杨吉平好像只写过一些书法论文,字也写得不怎么样,如在其不同的行草作品中,相同的字几乎一致,这是在书写时受制于习惯而疏于情的体现。
书法之中,书写与品评最难,虽然今人称包世臣是二流书家一流理论家,但包的风格多样,其信札小行草更非今人可比。从杨的作品看来,即使在今天,攀上二流书家也有点牵强,这方面的缺失,在品评方面多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难免纰漏百出。
若是公开发表对其作品的评论文章,则要先将这作品独立起来,再逐字逐笔细读,然后拿日常生活中一些例子进行印证总结;而作品与作品进行对比,要放到最后。
显然杨在细节上做得不足。不过,他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相隔17年的作品虽书风迥异,正文与落款文字内容却一致——张继只是个会写字的文盲?
或许是写字匠对上写字匠了。
(二)
今日得知程风子死讯,终年57岁。看来,当代书家在60岁左右死掉的不少,那些称习书画可以长寿的谣言不攻自破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为了吹捧书画,不知制造了多少谣言在网上传播。网上所传,离开了书画本体论,几乎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谣言谎言;说学书画有什么好处的,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以讹传讹;声称“秘笈”一类的百分之百都是垃圾。
幸好书画是小众玩意,若再普及一点这种情况没有改变,最终是当成卖假药假酒假保健品那样来打击了。
关于学术造假,我在九十年代听说过,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二千年后,人们已将山寨当寻常了。
当书法变成名利场中的事物时,也就成了一种商品,山寨之风也愈演愈盛,除少许拳头产品外,余下的都是用激素催生的。
在同类商品中,高精尖的总是罕有之物,具有普遍性的,是大多数人所推崇的,说得再好,亦只是矮个子中找高佬而已。
2019.7.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