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水南的乡亲们有很多会认识我公公(陈炳堂),他原来在香港打工,大概1960年就来了巴西,然后婆婆在几年后就带着孩子们(那时都是很小的孩子)来了巴西生活,孩子们都在巴西长大的,我们这城市也没很多中国人,所以孩子们说中文的机会少之又少,一天在闲谈中大伯(我先生的哥哥)跟我说每个月都要割毛(剪发),我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一阵笑声,(笑人家说错话是很不礼貌的,大家别学我),然后我教他正确的说法。他的儿子小时候两脚有点向里面窝(我们乡下说法是窝脚),我跟他说,大哥,要不要带孩子去看看医生?他说 孩子还小,等他老一点(大一点)才带他去看。我忍着才不敢大笑。我先生也是一样,一次,他煮了面条,跟我说趁热吃,不然面条会肿。。。。。。。他送我裙子叫我去尝尝(试穿合身否)。。。。跟(竹声=外国长大的孩子或出生)说话常常让我笑到见牙不见眼。
我愿大家 笑口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