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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被 台山同学网 从 文学艺术 移动到本区(2017-0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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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如歌 入夜，阳台对面窗户的灯又亮起来了。很快，传出了清脆、轻快的歌声来，融入了寂静的夜空里。上个月，对面六楼来了一位女新居，虽然不是邻居，但两楼相隔不过五六米，我家的阳台正好对着那个套间的窗户，透过一层薄薄的窗纱，隐约可见里面转动的人影。日间，极少见有人在里面转动，也没有听见对话声，每到晚上八九点时才她回来，可从来没有他人在这个房间出现过。她回来后，婀娜的身影不断地在房间里闪动，使人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她嘴里老是哼着歌，那几句“时光一逝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忆童年时竹马青梅，丙小无猜日夜相随……”返来复去地唱着那首歌，听多了，我也会哼上几句了。或许，这首歌发自她内心的心声，或许……我想得太多了，总之，她对这首歌情有独钟，总得有个缘因吧。她唱起来时而悠扬高亢，好有活力的样子，时而低回深沉，象是有万般牵愁，感情流露得淋漓尽致，教人心底下产生共鸣。她的歌喉真不错，甜甜的，音质清丽，好像舞台上的歌手。虽然没有见过她的面，猜想她是一位成熟、美丽的女性，我真想走过去跟她聊一聊，静听她倾吐心中的孤单和向往。可惜，那只是梦，只有在歌里回味着她的风韵。我站在阳台边，沉浸在遐想之中，好半天，还在想着她，渐渐地，脑海间萦回着前次同学聚会时那难忘的往事。那是1994年，阔别二十多年的同学走到一起来，在台城的东华餐馆包了一个大房，欢聚一堂，轻歌曼舞，好不热闹。有一位女同学，看上去人都苍老多了，但还很活跃，主动邀我对唱一首《心雨》，唱完后，我问她现在做什么的，孩子有多大。她却迟疑起来，好一会才说，“我还没结婚呢”，我顿时怔住了，有点不好意思，怨自己说话太没艺术，弄到人家也难为情。我心想，四十岁的女人，还是孤单一个，人生太多不顺心的事，这样活得太辛苦了。她好象知道我的心思，略带笑意地说：“没什么，一个人生活还轻松点。”后来，她又邀我唱了一首《选择》，我欣然奉陪。她的歌喉真好，歌里融入了感情，引来阵阵掌声。一天，我在街上散步的时候，远远就听见一音像店播送着那个女人唱的那首歌，把我吸引住了，驻足门前，问这首歌叫什么名，才知道是叫《往事只能回味》，还是有名的女歌手卓依婷唱的，于是我把这张碟买了回来，当她回来时我好有意识地播放着那首歌，好让她知道还有一个在她生活圈旁关注着她的人。稍后，又听见她哼起了这首歌来，唱得那样情真、动人。我想，女人就像一首歌，在感情的海洋里抒发内心的真爱，倾吐人间的悲欢离合，透过那一个个音符，将心底下的欢乐与苦衷倾泻出来，这样，心里才舒服。听着，听着，我心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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