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民加拿大的感受(四)fficeffice" />
(接上)
我铁了心。准备拒绝他,连台词都想好了,但心里还是有点怕。
当年,我们那条公路上,开店的大小老板几乎大家都有来往。青年男女的比例严重失调。
我们台山人重男轻女,三姑六婆姨妈姑姐,大多只申请她们的甥子、侄子来当“劳工”。
她,黄美金—— 一个白沙墟来的女孩子。
与我同年。据说美金的名字是她祖母给改的,名乎其实。
让我想起我们中学同班有位好友----黄金爱。
再说美金姑娘出国前听说外国整牙太贵了,于是她妈让她将坏了门牙和下侧牙装了金色的,
看久了也挺顺眼的。多金没什么不好,又何况我视美金如姐妹。
美ffice:smarttags" />ersonName ProductID="金" w:st="on">金ersonName>小姐三天两头整点心、蒸发糕、碗头“TAR”给我送来,人好得没法说。
我们不时互通电话,美金还懂得做针线活。不知从哪弄来一些布料做了衣服,
送过来要我穿上让她看。记得那条花裙子还留着,廿六年了。
埠仔晚上没什么娱乐,没中文电视。(英文台也没几个)
那时我们要去省城才租到录影带(大带VHS),但只有香港电视剧。
看完后转借给美金的家里人看。电视里的艺员个个梳大卷发。
有一天极之无聊。我突发奇想,想烫一个卷发扮时髦,又担心出来效果不知如何?
于是骗了美金过来我们店,装模作样的扮经验发型师,给她烫一个爆炸头。
她一辈子都没烫过头发,这下子大狮子头似的,吓得她不敢出门,
为了证实这是时下最流行的发式,于是我也跟着烫了一个。
俩人相视而笑。
那个“他”还没打算放弃,又来了。
美金刚巧也在。本来听过人家提起此位同志,还是头一次碰面。俩人客客气气,
讲起彼此认识的人民公社的人与事。我漫不经心的,有一句没一句地附和着,气氛十分好。
他眼睛盯着我转,说:“您的发式很新潮。今年流行的。
这还用说。
我白了他一眼。
其实在我心里已毙了他。但他心口有个“勇”字,一于当我非他不嫁,满有信心的样子。
我发誓,我对人民公社的同志没半点偏见,我也试尝过沟通,真挚地对待这份友谊。
外婆与妈妈都不表态。没有说“YES”或“NO”。
省城的女友坚决反对!
她说:“如果您选择去当酒吧老板娘,OK!但如果您的选择是为了面包而非爱情,
那么您不是神经有问题,就是脑袋进水了。”
(女友在念博士后)
本以为爱情是浪漫和美好的。面包和伟大的爱情压根儿是两码事。
这个道理我是明白的,可我还是为面包和爱情所困扰着。
心想:如果他也毙了我那多好!
只有单行线的爱情实在不好玩(套我们台山人说的“唔爽”!)。
又过了一段日子,他问我过了周末去不去省城采购?刚好我打算约美金一起去,也好,有柴可夫了。
我刚考完驾驶执照(车牌)没多久,开高速公路有点心慌慌,又加上外婆让我开那辆小斗货车,
此车平日用来倒垃圾,我们所有的垃圾集中在一个室外小房子,用大垃圾袋包装好,
在固定的时间拉去树林里的大坑倒掉,那大坑填满后用泥土盖上,又再在另一个山头挖另一个大坑。
去树林倒垃圾是我工作的一部分,我和另一个厨师去的,由我驾那小斗车,因为这厨师不会开。
有一天快黄昏的时候,我们走近树林,见到一团黑色的物体走近,越来越近,好奇心驱驶我开往前去。
一看,那是一头大黑熊,少说也有三四佰磅,还是第一次看见熊。
这熊很可爱。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精神,只瞅了我们一眼,继续走往垃圾场。
我把小斗车停在一边,车头灯关了。
老半天黑熊吃饱“饭”,又滚回森林深处去了。
我为什么用“滚”来形容?
因为熊的行动十分敏捷,别看它这么笨的体态,一转眼就消失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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