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大雾,窗外一片白濛濛,因被爆竹声音干挠,睡眠欠佳,就少了外出走动的兴致。
上午九时多,吃完斋饭,美美小睡一觉,醒后去阳台看望了花草一会,聆听远处传来的锣鼓声和断断续的爆竹声,似有一丝春节的味道,心气平和。
个人喜欢安静,喜欢独行独处,可受春节的气氛吸引,也去看村中青少年舞狮,觉得有些无聊。据村中老人称:过去春节舞狮,多外出同宗交流,后来就很少外去舞狮了,多在村中活动,不再限于同宗了。
午后的阳光灿烂,万里无云,能见度极佳,遂独个去附近的小山坡散步。
山野之趣,贵在体验。因现时乡村人气渐少,曾经于小山坡脚下开荒的菜地大都退耕还林了,山脚边原本可通汽车的泥路两旁长满了小灌木、青竹、野草等,只余一道人行小径。
循小径前行,于左边低矮的小灌木林向外望去,是无边的田野,偶见村落,田野中竖起一些高压电线塔架。或许,这些塔架现时常见,可于七八十年里的农村,则需从宣传科技图片中才能见到。右边是茂密的山林,过去自己常于这山林中进出,现时几乎无处落脚。
小径尽头是一废弃已久的小石矿场,原本旁边还有一四季不断的小山溪,小时还在这儿冲凉,现时则只有雨季可见。石矿场低畦处的积水已干沽,长满牛毛草,我以为是苔藓一种呢。
山坡上有一抹鲜红,那是洋漆树的叶子。洋漆树又叫野漆树、白蜡树,因自小听说此树有毒,人若沾之易过敏,故从未尝试去折它的枝叶。还有个民谣似是跟它有关:你阳七,我阳八,斩你呢仔仔孙孙冇处na。其源从何而来则未知。
身有微汗,找块干净略平整的石头坐下来,静静放任思绪飘荡。不一会,自觉身心轻松,起身往回走,宣告此行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