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耳丐快自开细估.
各位场友,告诉你们一件真实的往事:
当年,正值我们这班知青的发育时期,那时物资缺乏,我们却吃不上什么好东面,肚子一天到晚都感到饿.没办法就只好在水里田问,捉到什么吃什么.除了"蝗蜞"之外,什么"黄头龙",水蛇,泥蛇,老鼠,水狗,..等都让这班知青连骨都吞下了肚里.(各位可记得老鸡的"杨桃坛煮葛粉""咸鱼头煮面"么?).结果吃下这些死蛇烂鳝,男知青们不是生癣就系虫"硬头节".每天晚上,男知青们搽上卫生室的癣水,痛得脱光光.一边拼命用扇子扇,一边鬼杀甘嘈.生"硬头节"的也跷起屁股,露出一个个艳若桃李的"硬头节".自告奋勇的朋友上前帮忙"捌"疮仔脓,当然随之而来的是杀猪般的嚎叫.老鸡当年选择了生"硬头节".话说这"硬头节"长起来犹如雨后春荀,一个紧接着一个冒出来.把脓挤掉了以为没事,谁知一吃错东西,又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闲话少说,几年后经过了青春期,大部份"硬头节"已消失,只留下一个长期不愈长成"瘘".那天经郑全成大夫操刀后缝了八针.本来郑医生打算让我住两天院,偏偏老鸡当时年少气盛,逞其能人所不能之勇,双手一拱,迈开大步往家里走.怎知行到天桥处,麻药力失,痛得我依牙裂咀.当时好友阿帮扶着我,但却不能背我.这时天际划过一道亮光,大炮友骑着单车冲着我过来.真是天有眼咯!"老鸡你做么啊?"大炮友问,我赶紧给出一付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的样:"大炮友啊!我今天做了屁股手术,现在麻药药力过了,痛死我啦,你好心送我回家好吗?"."哼!"大炮友一声冷笑:"你丐只死佬鸡,一世组系巧扮鬼扮马,有鬼人信你么?",扔下了这句话,他就扬长而去...从此老鸡和大炮友之间留下了深深的牙齿印.